件事,因着关心则乱,让她手忙脚乱的。
她变擦眼泪边搂着人,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别哭别哭,难受就说出来,别总憋着……”
听她这话,卫如切更是忍不住的哭,像个小孩似的,哭到最后都有些抽噎。
他本就不是个心里能藏住事的人,如今心中无端生出些委屈来,不晓得和谁才能诉说。
卫如切一忍再忍,忍住他想找晏殊问个究竟,问她,他不能生孩子了还会不会要他。
问题几次要脱口而出,可还是被他忍住了,他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更怕明着和晏殊说了,她就不对他好了。
记得小时候爹因为怀他的时候目睹那个娘出去会野男人,动了胎气,才导致生他的时候撒手而去,然后姓卫的那混账完全不没当回事,立刻就把那男人取回了家。
那个不配做娘的女人,把爹的死因推在他头上,还请来道长说他是克父命,免得村人说她闲话,更是对他恶劣的很。
一旦回想起从前的过往,卫如切就不敢说出半个字,他怕眼前的美好如泡影般,因他戳破不能生孩子而烟消云散。
“妻主,我就是腿疼,又想着总是让你照顾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很难过,就忍不住想哭。”
看着他通红的眼眶,晏殊伸手刮了下他秀气的鼻梁:“你个傻瓜,我是你妻主,不照顾你照顾谁?”
二人又腻歪一番过后,在确认卫如切的腿不疼了,晏殊才与他吃的早饭。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主要是吴郯雁也并未要在通州停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