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苏卿,为什么?”都不用她问,新皇就已经颇受打击的问出口, 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那人。
“朕自觉对你也算不薄, 信任你, 重用你,甚至把这么重要的事都交代你去做,可你就用今天这些来回报朕吗?”
苏卿手持利剑站在陈暮云身边, 没想着接话,因为后者已经开口了。
“你信任她?重用她?你当苏卿是傻子吗?你对她处处防备又制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陈暮芝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母皇第一天教给你我的,早就被你忘在脑后了吧?”
“我今天跟你话不多说,乖乖把玉玺交出来,再传召禅位于我,我可放你们母女二人一条生路。”
新皇咬紧牙关,似乎想要游说苏卿,“苏爱卿,朕对你的信任难道还有假吗?别听那奸人胡言,她现在不过是利用你罢了,早晚会有兔死狗烹的一天。”
她的计划里苏卿是很重要的一环,苏卿手里掌握的兵权,就是她保护自己和诛杀御王的利器。
可是现在这个利器竟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直接落到了敌人的手里。
周清也死死攥着手,她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脸恨意地看向御王,“陈暮云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亲儿子被她羞辱后生下孩子自尽,儿媳妇追随儿子而去,孙女又在民间受了二十年的苦,她也被迫离开上京数十载。
周清这一切的一切,此生所有不幸的遭遇,都和御王息息相关。
若说这天下有两个人最恨御王,那肯定就是新皇和她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御王就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周清。
只见她一拍自己脑门说道:“老匹妇,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
“要不是你当年从中作梗,瑕瑜早就嫁给我了,可惜啊,好好的婆婆不做,你偏偏要和我对着干,非把儿子嫁给太傅的女儿,你说母皇能容得下你们吗?”
太傅的女儿?晏几渠是前太傅晏荀的女儿?!周清一脸的讶然怎么掩也掩不住,她终于解开了多年的疑惑。
当年先皇没忌惮过她,甚至还很信任她,可是在御王从中搞事栽赃陷害的时候,先皇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