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一股粘稠的红白色液体从未合的股口流出。宴辛禾将俞雀的大腿抬了抬,看见穴内像花瓣似的层层嫩肉紧绞,浑浊的液体从那个松软一时闭合不住的洞口淌出,沾的大腿和床单湿漉漉滑腻一片。

他眯了眯眼,下身又重新硬得发疼。

男人射过一次,就在俞雀以为结束了后,宴辛禾见他翕着红肿的小口喘息未定,眸光一暗,低低笑了起来。

他又重新将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被精液填满的凹陷口,缓缓研磨了几下,下一秒,便一鼓作气捅进了对方紧致的甬道中。

“轻些……”俞雀十分害怕他身上狂欲的野兽气息,哀哀求饶:“轻一点,辛禾……”

宴辛禾猛地抬起头,深黑色的眼睛像要泛出红光,他掐着俞雀的下巴:“再叫一遍。”

俞雀还没有从上一次的刺激里回过神来,他恍惚摇头,身体立刻被对方狠狠顶了一下。

“叫我名字。”

宴辛禾的气息几乎灼热几乎要让他覆灭,他将俞雀的腿分得更开了,薄唇吮着他的嘴角,诱哄道:“乖,再叫一声……”

俞雀被他顶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床头撞去,男人这次真的是很生气,抽插在他体内的肉具顶到最深,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给顶穿一般。

他低泣着,是真的害怕了,疯狂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东西,他怕自己会被男人给干死在床上。

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些,他乖乖把脸凑过去,磨蹭他,像只粘人的小猫,顺从地叫了声:“辛禾,老公……”

然而结果却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男人似乎更疯狂了。他叫着俞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发狠地往他身体里冲刺。

“不许逃……”男人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身下动作愈发失控,几欲发狂。

墙壁上的大钟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俞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骨头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软瘫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对他使用各种姿势,继续下一轮的欢爱。

这晚对俞雀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男人都喜欢跟学过舞蹈的人上床,因为他们的身体柔软度很好,可以摆成各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