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可能?”

叶珏秋搁在腿上的指甲几乎是陷进了?自己的皮肉里,似乎已经有些破皮,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些。

他知道?,对方在激怒自己。

或者?说,他们都在试图激怒对方,让对方破防。

要在对方心底留下最深的伤痕,以后?辗转反侧之间都感受着极致的痛苦。

叶珏秋蓦地笑了?,漆黑的眸子落在了?宋申宇的身上:

“谢谢你的故事,那我也给你讲一个吧。”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晭岛的监狱?那里面关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看到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地下落,叶珏秋佯装惊讶:“你以为你会好好的待在北市的监狱吗?”

“不是哦。”

“那里8人一个宿舍,也不知道?谁会有掐人的这个爱好。”

宋申宇扯了?下嘴角:“怎么?你的脖子还会痛吗?”

叶珏秋也笑:“不痛了?,但是这种?感受你不体会到感觉会有些可惜。”

“在睡着之后?,手攀上你的脖颈,攫夺你的空气,在濒临死亡之际,让人再重新感受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