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和他并不熟悉,这会儿又从他的狠厉态度和说话语气里找出几分温朔的风格,吓得哆嗦了一下,花穴也跟着乱咬一气。
她被伏陵的二哥插了进来,穴里塞得又满又胀,待会儿……待会儿还要遭受他三哥和八弟的奸淫……
明明是被逼迫的一方,她却莫名感到心虚,生怕伏陵忽然回来,将她们“捉奸在床”……
絮娘越想,身子便越僵硬,底下也收得越紧。
伏阱意识到不好,本打算拔出来缓上一缓,粗硬的阳物抽离肉洞,自湿滑鲜嫩的蚌肉间穿过,被她一吮一裹,竟然打了个激灵,爆射出一股浓浆。
浓烈的气味灌满整个被窝,絮娘感觉小腹一热,怔怔地低头看了一眼,想起他刚刚放出的威胁,面露惊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二哥,怎么了?”伏阵早等得不耐烦,这会儿见伏阱忽然停下动作,立刻满脸期待地发问,“结束了吗?”
伏阱的脸色隐隐发青,不善地看了絮娘一眼,将她重新捞回身下,不断滴淌精水的阳物模拟交合动作,在柔嫩的小腹上来回蹭动,哑声道:“还早呢,你去门口看着点儿,一有不对,立时提醒我们。”
竟是要梅开二度的意思。
絮娘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羞耻不安,浑浑噩噩地由着他又亲又舔,胯下那物不多时又硬起来,捅得她呼吸紊乱。
男人在这档子事上都有些无师自通的本事,伏阱很快找到窍门,跪在她腿间大开大阖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砰砰砰”凿击娇嫩的宫口。
絮娘苦乐交织,羞愤难言,小声哭泣着任由他奸干,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到后来沉重的“啪啪”声变了调儿,混合许多缠绵水声,听得人脸红耳热。
“感觉怎么样?”伏阱紧盯着她似痛苦似快活的玉脸,待到紧要关头,悄悄伏在她耳边说了句骇人的话,“跟七弟和离,嫁给我好不好?我不让他们欺负你,往后在床上好好伺候你,让你每天都这么快活。”
絮娘不敢接腔,只捂着嘴“嗯嗯啊啊”淫叫,好不容易熬到他射精,窄小的甬道接了满满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水,阳物一离体,那些白浆立时顺着臀缝流到床上。
伏阱见她不肯答应,神色变冷,一边穿衣,一边扭头问坐立不安的伏阡道:“三弟,你干不干她?”
伏阡是八面玲珑之人,心里明白既然旁观了他的恶行,若是不上这条贼船,往后这兄弟只怕没法做。
可他又不忍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事着实为难。
伏阡沉默半晌,终于艰难点头。
他将衣衫不整的絮娘抱到自己床上。
她的胸口全是深红浅红的指印,花穴还流着精,看起来淫浪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