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衬得雪肤更白,乌发更黑。

这当口,伏阵捧着热茶走来,龇牙咧嘴地将烫手的茶碗放在一边,伸手过来拉她:“姐姐站着做什么?我是你弟弟,这儿就相当于你的娘家,回了自己家,何必拘束呢?”

絮娘被他按在伏陵的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听他说了几句俏皮话,渐渐放松下来。

她接过茶碗喝了几口茶水,胃里变得暖烘烘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靠在枕边睡了过去。

她是被男人温热的手摸醒的。

衣裳还好好穿在身上,领口却拽了下去,一只娇嫩莹白的玉乳整个儿露在外面,上面罩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正在放肆地一收一放,将乳肉抓成淫靡的形状。

另有一只稍小些的手,伸出拇指与食指钳着粉嫩的乳珠,轻轻往上揪扯着,嘴里啧啧称奇。

“你在茶水里下了多少药?”摸她胸脯的男人是伏阱,他垂着狭长的凤眼,专注地看着手中又圆又白的乳儿,五指微微用力,声音有些喑哑。

“没多少,大概快醒了吧。”伏阵好奇地一下一下拨弄着渐渐硬起来的乳珠,俊脸贴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想着,姐姐若是睡死过去,咱们操起来也没什么趣味,这种事啊,还是有来有往的好。”

“这种春药不伤身子,除了四肢绵软无力,再没有别的不适,意识也能保持清醒……”他说着,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尝了尝溢出的奶汁,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呼,“好甜!”

“八弟的胆子也太大了!”伏阡不赞同地站在他们身后,又有些不安地频频往窗外看,“到底是阿陵正正经经娶进门的娘子,若是教他知道,岂不伤了兄弟之间的情分?”

“二哥三哥不说,我不说,七哥怎么会知道?”伏阵一脸的理直气壮,又推着伏阡来到衣衫不整的絮娘面前,极力怂恿,“三哥仔细看看,絮娘姐姐生得这么美,身子又怎么香甜,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

伏阡心慌意乱,无意间抬起头,撞见絮娘微微睁开的美目,吓了一跳,颇有些手足无措:“弟……弟妹……”

絮娘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对她怀着这样的不轨心思,害怕地白了脸,想要伸手去推伏阱的手,却又使不出力气,不由颤着声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姐姐醒啦?”伏阵毫无羞惭之色,见素来沉稳的伏阱似乎也站在自己这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姐姐别怕,实话告诉你,我们都很喜欢你,想与你做正经夫妻。那日你在大哥面前选了七哥,我们想不明白和七哥差在哪里,觉得姐姐很不公平,打算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伏阱见他越说,絮娘越是惊慌,泪水含在眼眶里,马上就要掉下来,遂不耐烦地打断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你自己撞到我们手里,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七弟有的待遇,我们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