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苦百姓身上搜刮盘剥。

正相反,他为官清廉,又好扶危济困,每个月的俸禄几乎全都贴补出去,有时候还要自己垫钱。

絮娘再三推辞,见温昭捂着帕子咳嗽得厉害,只好收下。

典礼结束,伏陵一路将絮娘送进新房。

他心里紧张得厉害,将湿漉漉的手放在腿侧擦了擦,从袖中摸出一小包点心,塞到絮娘手里,说道:“我去前头陪他们喝几杯酒,忙完就回来。”

说完这话,他想起她是在温朔的胁迫之下不情不愿地嫁过来的,自己这么说,难免有“急色”的嫌疑,担心吓着她,又补了一句:“若是乏累,便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絮娘感念于他的体贴,柔声答应着,叮嘱道:“那你少喝些。”

伏陵跟吃了蜜一样,晕晕乎乎地往外走了几步,又折转回来,挑起她的盖头,道:“你也不用这么端坐着,且松散松散……”

话音戛然而止,他呆愣愣地看着他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好半晌回不过神。

絮娘的玉脸渐渐涨红,不自在地胡乱绞着帕子,实在被他盯得受不住,小声嗔道:“快去吧。”

伏陵这才如梦方醒,“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新房。

平日里同生共死的兄弟们这会儿心里憋着火气,铆着劲儿灌伏陵喝酒,还撺掇其他人过来敬他。

伏陵不知道怎么回绝他们,老老实实喝了十几杯,酒意上涌,红晕染红了整张俊俏的面孔,一路往脖颈底下蔓延。

他的眼前出现重影,看不清人,拿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发抖,满脑子念着絮娘,趴在桌上休息。

“这小子,酒量也太差了吧?”耳边传来伏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