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絮娘的脸烫得厉害,忙不迭收回目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郭间适时解围,温热的舌头舔了舔她满是红云的俏脸,哄着人侧过头,和她唇舌相接,唾液交换。
常元龙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敞着花心,任由他肏干,香舌却轻轻吐出,由二弟肆意品尝,不免为眼前的情景所激,胯下之物变得更胀更硬。
他收了轻敌之心,缓缓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操控着通体乌黑的重器一点点楔入妙不可言的玉体,因着见识过她的厉害之处,并不敢冒进,而是使出“九浅一深”的磨人手段。
粗大的肉物轻松碾过穴里每一道皱褶,以力量上的绝对优势残忍撞击每一块软肉,耳听得絮娘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他眼前一亮,知道找到了她的命门,对着那块凸起又狠又准地猛撞数下,凿出淋漓春水。
这名器也欺软怕硬,眼看着遇到了硬茬子,只好委屈又柔顺地将他一点点含纳进去,虽说依旧紧热得厉害,到底没有先前要命。
常元龙渐渐适应了絮娘的诸多妙处,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脸上浮现快意之色,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猛兽一样的低吼,腰臀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抱紧她白嫩的肉臀,呼喝一声,凶悍的肉棒挤出无数花液,终于尽根而入。
絮娘极吃力极辛苦地挨了这一下,宫口遭到剧烈撞击,既痛且麻,几乎昏死过去。
郭间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渡了口真气过去。
他不是什么见不得女子受苦的好心人,真气自然不能白给,絮娘将将缓过一口气,便察觉到臀缝间灼热的物事找到后穴的入口,开始跃跃欲试。
她怕得厉害,本能地往常元龙的方向挣了挣,反教他将两条玉腿扛到肩上,高大的身躯贴得更紧,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也拉开序章。
絮娘的身子折成个不可思议的柔软角度,玉腿高高举起,几乎挨上胸脯,纤细的腰肢犹如在风雨中摇摆的柔嫩柳条,而穴间随着激烈交媾不断滴落的淫水,是柳条受伤后流出的透亮汁液。
“大爷……大爷轻些……奴受不住……呜……”絮娘含泪小声哀求着,嫩穴被常元龙的得意兵器捅得又酸又胀,每一次插入,都像要一路撞到她的心尖似的,带来令人胆战心惊的强烈侵犯感,每一次抽出,又像要把所有的媚肉都带出去,害得她为了保命,只能小幅度地往前迎凑。
感觉到郭间已经调整好角度,将坚硬不输常元龙的肉棍硬生生往后穴里塞,絮娘又语无伦次地转头求他:“二……二爷……您别……您别这样……待大爷、待大爷弄完,奴好好服侍您行吗?”
郭间笑道:“娘子是觉得我大哥支撑不了多久吗?你却不知,他最是骁勇善战,眼下才干了你百来抽,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难以尽兴。”
闻言,常元龙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故意引着硬硕的阳物往絮娘的要害处连连顶送,干得她花容失色,尖叫出声。
“奴……奴不是这个意思……哈啊……不要……不……”絮娘捱得辛苦,娇躯便是想收拢到一处,也被郭间强抻着舒展开来,只得将十根莹润饱满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上沾满了两个男人的汗水,被他们的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无力思考。
郭间挺着蟒首捅向后穴的时候,本已失神的美目重又找回几分清明,絮娘痛得直哭:“疼……好疼……二爷……求二爷饶命……后头又不是……不是干那事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昔日被宋璋奸干那处的时候,总要送进许多精水和淫液做润滑,有时候还要辅以香膏油脂,折腾好半日,才能勉强得趣。
这会儿他意欲强来,她哪里受得住?
常元龙见絮娘挣扎得厉害,哭得又怪可怜的,竟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对郭间道:“罢了,二弟,我有些想射,先缓一缓。你抱着肏会儿,也解解痒。”
说着,他将粗长灼热的一条物事自娇软的玉体之内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