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兄弟们铺床暖被,生儿育女。”
他知道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平白坐上这样的高位,难以服众,背地里非议他的声音一直很多。
因此,他着意放出手段,在人前表演了这么一场春宫,吊足众多山匪的胃口,又慷慨地说出分享之语,不动声色地拉拢他们。
闻言,饥渴难耐的“饿狼”们果然眼前一亮,待他热络了几分。
常元龙从善如流地接过絮娘,两手架着她的膝窝,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托在半空中。
肉贴肉地紧紧挨在一起,絮娘惊惧地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高大强壮,一块块高隆的肌肉像活物似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胸脯,手臂坚硬如铁,稳稳地端着她,像端一盘美味可口的饭菜。
鼻间灌满了咸涩的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感觉到徐宾白松了手,她不得已伸出玉臂,圈住这陌生又可怕的男人结实的脖颈,心口因恐惧和紧张而跳得厉害,压根不敢与他对视。
“三弟说得不错,我带着兄弟们在这山上自立为王也有七八年,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看又骚浪的娘们儿!兄弟们放心,待我操服了她,必定分给大家一同乐呵乐呵!”常云龙声如洪钟,震得絮娘耳膜“嗡嗡”作响。
说完这话,他颠了颠轻盈的身子,在山匪们的吹捧声中,一口衔住还没被几个人碰过的唇瓣,吻得气势汹汹。
絮娘猝不及防之下,被粗糙的大舌攻池掠地,钻进口腔。
她呜咽了一声,丁香像无助的小兽般胡乱躲藏,没多久便陷入猛兽之口,遭他吸着拖着拽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出“啧啧”水声。
他一边亲她,一边用富有弹性的胸肌磨蹭她软绵绵的玉乳,微凸的肉粒擦过红红肿肿的乳珠,重新唤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穴间的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这会儿随着交缠的动作,一点点糊到男人赤裸的腰腹间,又湿又滑,害得她生怕自己掉下去,双臂搂得更紧。
也是作怪,明明心里又怕又羞,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在杀人如麻的常元龙粗暴又老练的侵犯之下,絮娘竟然不争气地夹了夹玉腿,肉缝中流出一线透亮的淫汁,“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快看,小浪货又发骚了!”
“真是水做的妖精,一整个晚上流个没完,浪水儿又甜又腥……”
“等大哥二哥他们肏完,轮到我的时候,怎么也得把她按到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一宿……”
……
听着这些露骨的议论之声,絮娘羞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