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打断几个太医的腿,命钟启祥往民间搜寻名医。

蒋星淳本想将絮娘带走,却被蒋星渊强行拦住。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知道我为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看了眼蒋星淳怀里熟睡的絮娘,眸子变得黑漆漆的,颇为瘆人,“你要么像以前一样跟我合作,享尽荣华富贵,要么陪她一起,把命留在这儿。”

蒋星淳久经沙场,并非胆小怕事之人,竟被他的模样唬得心惊肉跳。

“你……你敢对她动手?”他紧皱眉头,完全不能理解蒋星渊此时的想法,“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你真的舍得?”

“我要一个失智的傻子有什么用?”蒋星渊连声惨笑,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这样活着,还不如一起死了的好。”

蒋星淳怕他真的做出同归于尽的傻事,又忌惮他的本事,明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沉吟许久,终于选择妥协。

他竭力安抚他:“娘只是悲愤过度,忘了我们,并没有变成傻子。你耐心等等,让她缓缓,没准哪一天,她就忽然恢复正常了呢。”

“你坐享渔翁之利,当然有耐心。”蒋星渊冷笑出声,戳破蒋星淳的心思,“从儿子变成相公,滋味很不错吧?”

蒋星淳耳根发红,表情讪讪的:“反正你不能再伤害娘。只要你不动她,什么都好商量。”

蒋星淳将常用之物搬进望仙楼,自这一日起,光明正大地和絮娘同吃同住。

他本不想再跨越母子界线,架不住絮娘把他当做相公,到了夜里,只穿一条肚兜,羞答答地往怀里钻,一来二去,引动欲火,还是昏头昏脑地把阳物送进花穴。

蒋星渊时而冷静,时而疯癫,隔窗听见他们欢爱,急怒攻心,竟然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他推倒满面羞愧的蒋星淳,在絮娘的尖叫声中,捉住两只纤细的脚踝,把她拽到身下,往胡乱推搡的玉手中塞了一把匕首。

“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我才是你相公?”他失去理智,掐住她的玉颈,恶狠狠地含住红唇吮吸,口腔泛起浓烈的血腥味儿,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往身上比划,“别叫了!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不愿意原谅我,既然这样,你干脆现在就用刀捅死我,大家都轻松!”

他被絮娘宠得太过,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她就算自戕,也不肯伤他一根汗毛。

没想到,絮娘被他的孟浪举动吓得发抖,又等不到“相公”的援手,竟真的抓紧匕首,往他背上戳刺了几刀。

她力气小,扎得不深,不足以致命,伤口却涌泉似的往外流血,将雪白的身子染得斑斑驳驳,惊悚之中,透着种哀凄的香艳。

蒋星渊浑身剧痛,心口更是疼得快要昏厥过去。

他咬住她的喉管,舍不得用力,呜咽着抬起腰身,放出半硬的阳物,摸索着往湿软的穴里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