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她的臀部几乎悬空,黏黏腻腻的淫水不断从穴里流出,尽数滴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聚成小小的水潭,又甜又骚的气味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蒋星淳不肯承认,他如此轻易地被全然陌生的美人诱惑,走进弟弟的陷阱。

他说服自己他是为了保护妹妹,才不得不妥协。

拿惯刀剑的手因紧张而变得僵硬,他低着头,慢慢松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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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4章二百八十八回 阳台一梦欢无尽,几人到此误平生(蒋星淳把玩絮娘的脚,足交,肉渣)小

蒋星淳今日穿的是便服,外面还套着一层雪白的孝衣。

他脱下孝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做出最后的抵抗:“阿渊,国丧期间宣淫,可是杀头的大罪。”

“如今风雨飘摇,礼崩乐坏,在外头做做样子也就罢了,背地里没必要老老实实守那些破规矩。”蒋星渊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将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拔出,在细腻的腿肉上擦了擦黏腻的汁水,“阿淳哥哥也不用害怕我告发你,我今日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接续阳根的秘密都告诉了你,认真论起来,犯的罪只会比你更重。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蒋星淳明白,弟弟这一遭推心置腹,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兄弟俩空有血缘关系,心性、为人和抱负都截然不同,又分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堑,再也无法亲厚起来。

所以,他选择孤注一掷,吐露要命的秘密,分享心爱的美人,以蒋姝要挟,以利益相诱,强行把自己拉上船。

不过……

蒋星淳撩起外袍,褪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阳物时,昏昏沉沉地想,自己大概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光明磊落,无欲无求。

他崇拜温家的两位叔叔,很想做个正直的好人,大多数时候,也会扶危济困,仗义助人。

然而,每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活下来的本能便会胜过所有理智,占据上风,他退化成没有道德底线的野兽,为了保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牺牲。

和妹妹流落在外,为了抢一个馒头,向可怜的难民挥出拳头时,是如此;罔顾徐宏煊多年来的恩情,用巫蛊娃娃毁掉他的登基大梦时,是如此;扛不过蒋星渊的威逼利诱,同意操干眼前这陌生的美人时,也是如此……

卸掉护国大将军的荣光,剥开体面的外表,他好像还是那个勇猛有余、聪明不足的穷小子,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填不饱肚子,浑浑噩噩地被世海的浪潮推动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阿淳哥哥,动作快些,瑶娘要忍不住了。”蒋星渊的催促打断蒋星淳的思绪。

蒋星淳定了定神,鼓起勇气看向美人的下体,大手试探地轻轻碰触架在半空的脚踝。

他像被火烫了似的,只摸了一下就缩回手,她的反应不亚于他,娇吟声陡然变大,赤裸的玉足在他健硕的大腿根部踢了一下。

她的力气不大,踢在身上,像挠痒痒。

蒋星淳不合时宜地想起在定州的时候,温昭养的那些小兔子。

它们长着雪白的毛皮,红通通的眼睛,被他粗鲁地拎起来的时候,后腿乱蹬,和这会儿的感觉很像。

那时候他娘还活着,神情温柔地制止他:“阿淳,兔子虽然不叫,也是会疼的,你要好好爱护它们。”

那么,她也会疼吗?他弄疼她了吗?

蒋星淳怔怔地想着,再度触摸纤细的脚踝,手指合围,轻松地将她包裹起来,惊叹于骨骼的娇小和肌肤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