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穴间满是黏腻的白浆,粗暴地扇打阴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揉揉奶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邪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脱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挺的乳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屁股迎合激烈的操干,两瓣雪臀被耶律保慎抽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殿下……殿下操得淫妇好快活……”她一想到穴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就觉得再可怕的淫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挺起胸脯,任由陌生男人舔吃、掐揉,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阳物,夹得他满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操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荡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湿淋淋滑嫩嫩的名器,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喷射出浓稠的精水。

他将絮娘抱在怀里,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恋恋不舍:“你等着,待我继承王位,一定想法子接你过去小住,到时候咱们再好好乐乐。”

他心里想的却是待他大权在握,蒋星渊这样的人物便不足为虑。

届时,悄悄派人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怕美人不死心塌地跟着他。

絮娘柔顺地应下,好不容易从狼窝虎穴里脱身,拢了拢凌乱不堪的衣衫,逃命似的冲进倾盆大雨中。

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得肌肤生疼,眼前被雨水遮住,什么都看不清楚,湿透的裙子变得沉重,拖住前行的脚步,她身子一歪,跌进浑浊的泥水中。

絮娘正要爬起,头顶忽然移过来一把油纸伞,替她挡住连绵淫雨。

她仰起脏污不堪的脸儿,看见蒋星渊阴柔俊美的容颜,嗫嚅几下,好像终于从如履薄冰的谋划中抽回心神,香肩剧烈抽动着,哭道:“阿渊,我……我杀人了……”

她看着沾满污泥的双手,恍惚间觉得上面全是鲜血,忍不住干呕起来。

蒋星渊达到了本来的目的,脸上却全无喜色。

他心里矛盾至极,既希望絮娘借此机会解开心结,渐渐接受他,又嫉妒她对伏陵独一份的偏爱,不相信自己能有足够的运气,得到同等的待遇。

不过,事已至此,继续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蒋星渊转过身,蹲在絮娘面前,声音温柔:“娘,上来,我背你回去。”

絮娘哭着伏在他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打着伞,和他一起在这风雨飘摇的世路上跋涉,只觉眼前的路长到没有尽头。

“娘,杀人要分情况,若是对方着实该死,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蒋星渊紧了紧手臂,将絮娘稳稳托住,唇角泛起笑容,“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

同样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也不能露出嫌恶的表情,疏远他,抛弃他。

在蒋星渊不厌其烦的安抚中,絮娘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她抽噎着道:“阿渊,不管怎样,我们……我们相依为命,永远不要分开。”

这夜,她梦到伏陵模模糊糊的样子,心里感受到久违的幸福。

她试图伸手摸他的脸,却摸了个空。

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爱与恨,嗔与痴,全都消散如烟。

第285章二百七十九回 大厦原非一木支,却将独力拄倾危

徐元景亲手签下割地赔款的条约,将耶律保慎送出京兆,自觉了却心头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