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听蒋星渊说出这样生分的话,跟着委屈起来,颤声道:“阿渊,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我不给你干,是怕体内的药性尚未散去,误伤了你……你……你这是在闹什么脾气?”
蒋星渊明白自己误会了她,颇有些赧然,又收不住情绪,抽了两下鼻子,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絮娘扶住滚烫的肉根,往外拔出寸许,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吃力地扭过头亲吻他的下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忍几天,等这件事了结,想怎么弄……我都依你。”
蒋星渊将絮娘翻了个身,面对面楔入软嫩多汁的玉体,一边缓慢地抽送,一边紧盯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不停啄吻红唇,怎么也亲不够。
既已丢了一回脸,他也顾不上那许多,孩子气地道:“我不,我就要干你,一刻也等不了。娘不用担心我中毒,大不了再跟秋先生要一枚解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絮娘被蒋星渊缠得没办法,只能敞着腿儿任由他弄。
他到底有分寸,手指来回抚摸着她身上残存的欢爱痕迹,到最后停留在花唇间,捉着肿胀的肉核来回揉搓,底下干得极轻极慢,来回戳刺着隐秘的花心,温柔地搅和出绵密的水声。
絮娘渐渐现出难耐的表情,舒服地哼叫起来:“阿渊……嗯……就是那儿……快一些……再用力些……”
她握住他湿淋淋的手,和他一起玩弄红到快要滴血的肉珠,玉足在半空中一颤一颤,没多久就迎来灭顶的高潮。
蒋星渊欣赏着絮娘泄身时的绝美姿容,俯身舔干净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抽出还硬着的阳物,哑声道:“好了,不闹了,我让厨娘熬些参汤送过来,你喝完好好睡一觉。”
“娘,白天你待在房间,哪里也别去,此处人多眼杂,万一被有心人瞧见,可不是玩的。”他穿上衣裳,见她强撑着伸出玉手要帮自己整理腰带,连忙走过去,“你要是实在闷得慌,就戴上帷帽,叫小钟他们陪着出去走走,只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
絮娘温顺地应下,有些担忧地轻触衣袍上隆起的轮廓:“阿渊,你这么忍着难不难受?需不需要我……我……”
她红着脸,在他的眼神鼓励下,磕磕巴巴地把话说完:“我帮你吸出来?”
“当然难受,可我更舍不得你受累。”蒋星渊奖赏般摸摸她的头,俯身贴着挺翘的鼻尖蹭了几下,“不碍事,我喝几口冷茶,缓一缓就下去了。倒是你,和耶律保慎周旋的时候千万小心,别什么都顺着他,若是有哪里不对,及时告诉我。”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此计不成,咱们换个法子也是使得的,我可不想因小失大,把你搭进去。”
絮娘感动于蒋星渊的体贴,答应道:“你放心,我都记住了。”
说是这样说,她为亡夫报仇的决心却坚定到足以容忍所有淫辱。
耶律保慎与絮娘连耍了五日,用遍所有能想到的姿势,试了许多新鲜玩法,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灌溉得玉面生春,艳光四射,玩得尽兴,渐渐生出别的念头。
第六晚,他将絮娘骑在胯下狠干了一回,射得发尾和雪背全是黏稠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粗喘如牛,道:“瑶娘,我有几个下属,无论是身材还是体魄,都不输于我。他们跟着我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没时间考虑终身大事,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听我提起你的妙处,馋得跟饿狼似的,求我跟你说说好话。”
他把玩着细软的青丝,开门见山道:“你的性子这么放荡,又说过最喜欢精壮能干的男人,想来不会拒绝他们的求欢吧?”
絮娘睫毛一颤,强忍着心中的抵触,犹犹豫豫地道:“他们若真如殿下一般骁勇善战,自然是好,可……可我相公过不多久就要来接我,我怕他知道了生气……”
她害怕引起耶律保慎的怀疑,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做出心动的样子,把蒋星渊搬出来震慑对方。
然而,耶律保慎指了指通往浴房的门,不以为意地道:“几位勇士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