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青丝散乱,媚眼迷离,微张着红唇像在索吻,破破烂烂的衫子挂在臂间,一对玉乳将肚兜高高撑起,小小的乳珠沾满奶水和口水,受不住激烈的动作,几乎从轻软的布料里跳出,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看到肉粉色的乳晕。
她热情地抬高大腿,任由腥膻又可怖的肉棍在穴间进进出出,光洁无毛的名器被他凿成靡丽的鲜红色,嫩肉扯出又缩回,充沛的淫水在激烈抽插中变成绵密的白浆,尽数糊在交合处。
耶律保慎越战越勇,适应了要人命的吸绞,开始将絮娘抛至半空,又稳稳接住,趁机品尝甜美的朱唇。
絮娘的惊呼还没出口,便被男人富有肉感的嘴唇堵住,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阳物,只余一个蘑菇形状的尖端,大股大股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好似浇下一场淫雨。
舌尖在频繁又有力的吸吮下隐隐作痛时,他又猝然放手,任由直竖的阳物像竹竿一样将嫩穴贯穿。
蟒首狠狠撞击宫门,穴口也贴上鼓囊囊的子孙袋,她蜷缩着身子靠在男人大汗淋漓的胸膛上,不能自已地进入灭顶的高潮。
此刻,絮娘甚至有些庆幸
要不是蒋星渊常常用鹿鞭肏弄她,逼迫她适应了宫交的痛苦与舒爽,只怕她压根受不住耶律保慎这一番奸弄,更不可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
“小娘子,舒服吗?底下还痒吗?”耶律保慎将絮娘紧紧按在身上,纵着肿胀的阳物在她穴里左突右捣,时不时缓下动作,抵着敏感的花心旋磨抖动,激起她猫儿一样诱人的哭叫,嗓音粗哑,“你怎么还不尿?”
“呜呜……好舒服……快被官爷的大鸡巴操烂了……”絮娘被他亲得满脸都是口水,小穴又红又肿,屁股和大腿上全是指痕,鼓在花唇外的阴核一跳一跳,忽然紧绷着身子,射出一线温热的尿液,淋得男人满肚子都是。
她高声啼哭着,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又淫贱又耐肏的鸡巴套子,无论他怎么颠弄,如何走动,都会死死嵌在底下这根黑乎乎的阳物上,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榨出新鲜的阳精。
耶律保慎野蛮好色,开疆拓土时,不知奸死过多少无辜女子,常常嗤笑她们不中用,折腾三两下就散架,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中原女子的美妙之处。
怀里的美人这么嫩这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掐断她细细的脖子,身子却淫得不像样,越操越热情,越干越听话,毫无怨言地任由他搓扁揉圆。
他低头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大手在光滑细腻的腿上摸来摸去,嗅着交合处传来的浓烈气味,只觉小腹一阵阵发紧。
热腾腾的阳物在穴里发狠顶送了数百抽,捣出响亮的水声,眼看就要喷射
忽然,房门被几个小太监大力撞开,蒋星渊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絮娘尖叫一声,拼命往耶律保慎怀里躲,半张精致的面孔羞得快要滴血,一只绣鞋从玉足上脱落,“啪嗒”一声,掉在淫水和尿液淋湿的地面上。
耶律保慎先是一慌,很快稳住阵脚,扯开被他咬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勉强遮住絮娘的大腿,张狂地看向蒋星渊。
大兴皇帝有求于他,把他奉为座上宾,蒋星渊虽然胆气过人,算个人物,却不敢违背圣意。
再说……
“怎么,我与小娘子干柴烈火,你情我愿,关起门做一两个时辰的露水夫妻,常侍大人连这种小事也要管吗?”他趾高气扬地质问蒋星渊的无礼,阳物毫无疲软之意,在絮娘穴里缓慢动了几下,意外地发现她比之前夹得还紧。
蒋星渊紧抿薄唇,示意底下人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绣鞋,沉声唤道:“瑶娘。”
这是过来的路上,他给絮娘起的新名字。
耶律保慎感觉到怀里的美人剧烈颤抖起来,困惑地看看她,又看看蒋星渊。
“瑶娘,下来。”蒋星渊似是有些无奈,却并不生气,言简意赅地向耶律保慎解释,“耶律皇子有所不知,她是我的爱妾,平日里……咳……最是贪玩,今日多有得罪,请皇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