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弄中隐隐作痛,“我……我是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你……”
“娘是世上最善良、最干净的女子,是我唯一在乎的人。”蒋星渊堵住她的朱唇,不许她再说扫兴的话,“我不介意娘的过去,也不介意你喜欢过什么人。我会做得比他们更好,走得比他们更远,将娘照顾得妥妥当当,再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他贪心又霸道,想当她的儿子、相公、知己、靠山……想独占所有亲密的身份。
他要让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他,一刻都离不开他。
若是她先走一步,他将毫不犹豫地自戕。
当然,若是他遭遇什么不幸,她也得给他陪葬。
他不奢求絮娘给出积极回应,事实上,只要她不拒绝,对他而言,已经是不小的收获。
他有的是耐心,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蒋星渊亲得絮娘唇瓣红肿,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从正面干进去。
絮娘羞耻难安,每每想以手遮脸,总被他牵着手腕挪开。
她一抬头,便撞见他明亮得惊人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交媾的地方看,低头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看到随着冲撞不住弹跳的雪乳,以及他胯下粗长到无法整根塞入的鹿鞭。
“阿渊,进不去的……不要再顶了……嗯……”絮娘想起上一回宫交的痛楚,心有余悸地阻拦蒋星渊,“你已经弄到最里面了……再深我受不住……”
“可这样我射不出来。”蒋星渊苦恼地捉着她的玉手,摸上毛发浓密的阳物,“里面越湿,衬得外面越干,难受得很。”
他见她满脸惊惧,舔了舔嘴唇,曲线救国,央她给自己宽衣解带:“娘,我出了好多汗,你帮我把衣裳脱下来,让我松快松快。”
絮娘这才发现,蒋星渊穿的是自己亲手缝制的春衫,无论肩膀还是腰身都合适得很,月白色的面料衬得他风度翩翩,细密针线绣出的竹叶又增添几分清雅。
如此出色的佳公子,却为美色引诱,被欲望所累,和她一起跌进这淫浪污秽的泥潭。
想到这里,她既觉羞耻,又觉罪恶,解衣带的手一抖,不小心打成个死结。
蒋星渊挑了挑眉,引着阳物缓慢抽插几下,再度撤出絮娘的身体,跪坐在雪白绵软的胸口,好让她解得更轻松些。
换成这个姿势,鹿鞭的独特之处变得更为明显只见棕红色的肉物高高翘着,周身裹满亮晶晶的淫水,自兰胸中间的沟壑,一直伸展到絮娘鼻尖。
絮娘仰面看着骇人的物事,下意识屏住呼吸,俏脸烧得滚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娘,动作快些。”蒋星渊自然地将阳物拨到一边,那物又直又硬,带着弹性,“啪”的一下撞到她的左脸,在柔嫩的肌肤上拍出明显的红印。
絮娘艰难地回过神,和衣带纠缠了好半日,折腾得手心全是汗水,实在不得已,仰起小巧的头颅,露出整齐的贝齿。
蒋星渊体贴地在她脑后垫了个软枕,一边安静地等着她咬开死结,一边扶着阳物,在白净的脸颊上蹭来蹭去,留下许多甜腥的黏液。
絮娘好不容易解开衣带,帮蒋星渊脱掉外衫,瞥见松散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连忙扭过脸,不敢多看。
她这一扭头,红唇滑过阳物,丝滑的触感激得少年打了个哆嗦。
“娘,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塞到你嘴里,会不会一路顶进肚子?”蒋星渊说着令人心惊肉跳的话,见絮娘面露不安,笑着抵住她的额头,安抚地亲了好几口,“我跟你开玩笑呢,只要你配合,就不会受伤。”
他挽起她的玉腿,将她叠成个更适合挨肏的姿势,低头看着大敞的阴户、鼓在外面的肉核、不住流水的小洞,挺腰慢慢把阳物送进去,声音变得喑哑:“娘,死精排不出来,我说不定要干你一夜……你是想让我快些结束,还是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