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一次露出笑容。

小钟看得啧啧称奇,把他送到门外,大着胆子道:“干爹,儿子总觉得‘夫人’这称呼叫得拗口,还容易惹人怀疑,在这边倒也罢了,到了宫里,是不是得换个叫法?”

“你想叫她什么?”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叫干娘,您看行吗?”

“就你心眼儿多。”蒋星渊翻身上马,扔给他一千两银票,“这算你干娘赏你的,打起精神,好好伺候。”

小钟大喜,跪地连连磕头:“谢干爹,谢干娘!干爹放心,儿子一定好好孝敬干娘!”

却说絮娘在新家住了两天,期间用暗格里的淫具抚慰了自己好几次,却如杯水车薪,收效甚微。

她难受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起蒋星渊临走时的话,屏退下人,带着几分好奇按下盛开的牡丹花瓣。

“咔嚓”一声轻响,架子往两边移开,后面出现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内里烛火摇曳,幽光闪烁。

她提着裙子迈入门内,看清两边的景象,不由目瞪口呆。

墙壁上开着大大小小的圆洞,洞里伸出硬邦邦热腾腾的肉茎,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粗略数过来,足有十几根。

那些肉茎的高度只到她臀部,好像撩起裙子,翘高下体,便能尽情享用。

她发现几根肉茎顶端渗出新鲜的黏液。

还有几根绕满青筋,正在有力地跳动。

墙壁那边,全是活生生的男人。

而她甚至看不见他们的脸。

第0253章二百四十八回 琼浆须向壶中捣,娇客还从洞里亲(絮娘挑选墙洞里伸过来的阳物,被陌生人肏穴揉胸,路人H)颜

絮娘回过神,红着脸急匆匆逃了出去。

她于男女之事上,从来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陡然拥有挑选阳物的主动权,只觉惊慌失措。

这……这太荒唐了。

絮娘心烦意乱地用完晚膳,对着烛火缝了一会儿衣裳,不慎戳破指尖,连忙含入口中吮了吮。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她闭上眼睛休息,眼前忽然闪过那十几根粗壮硬实的阳物,慌得猛然站起,耳朵尖烧得滚烫。

“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翠儿端来一盏燕窝羹,将针线活收拾到一边,给她捏了捏肩膀,“主子少说也得十天八天才能过来,您不用这么着急,等哪一日凉快些,咱们搬到窗子底下慢慢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