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格外尊重她的选择,好像她真的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他只是享受,听她亲口说出完美答案时,所获得的满足感。
果不其然,絮娘紧张地看着他,说道:“阿渊,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孩子般天真快活的笑容。
“好,我在哪里,娘就在哪里,我们永远也不分开。”蒋星渊克制地亲了亲絮娘的脸颊,替她洗干净身子,又捉住她的手腕,往亵裤里面伸去。
“或许是今年天气湿冷,这两日又下了大雪,旧伤又开始疼,夜里压根睡不着觉。”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残缺,引絮娘抚摸见不得人的部位,“娘给我多揉几下,再陪我多泡会儿。”
絮娘胆战心惊地从陈旧的疤痕上滑过,脑海里浮现出他自宫时的惨烈与决绝,强忍着没有落泪。
她和他紧紧依偎在一起,听他低低交待了几句,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出于牢固的信任,还是一一答应下来。
上元节未至,一队足有五六十人的西夏使臣忽然来到京兆,捧着西夏国王的手书,求见徐元景。
国王在信中说,西夏王后重病缠身,不久于人世,希望徐元景允贺兰缙云回国侍疾,以尽孝道。
使臣的话说得客气,可明眼人都知道
大兴被辽国死死咬住,百业凋敝,满目疮痍,早就不是万国来朝的鼎盛时期,而西夏日渐强盛,攻守易势,徐元景根本不敢冒着腹背受敌的风险拒绝他们。
果不其然,徐元景阴着脸坐在龙椅上,沉默许久,朱笔一勾,同意了西夏的请求。
好消息传来,贺兰缙云既感扬眉吐气,又疑惑使臣为何来得这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