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乳珠,又去玩另一只,胯下之物硬得发胀,隔着衣料轻轻顶弄她的腿心,“阿姝,你什么时候才肯把身子给我?”
她不知道听谁说,女子太早破身容易有损寿元,对子嗣也有妨碍,因此只肯用朱唇和双手帮他纾解,折磨得他几欲发狂。
“殿下再等等……”蒋姝被徐宏煊舔得心慌意乱,顶得浑身酥软,险些答应他的要求。
她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子,忍羞握住那根坚硬的物事,动作轻柔地上下套弄,小声道:“等奴婢满十六岁再说,好吗?”
“……还有两年。”徐宏煊喘着粗气在她手心冲撞,虽然满腹火气,碍着身为皇子的尊严,却不好一再逼迫。
“那你先给我瞧瞧。”他跪直身体,两手拉着小衣的边缘,慢慢往下拖拽,“瞧两眼总可以吧?”
蒋姝害羞地捂住眼睛。
少女的私处幼嫩白皙,连一根毛发都没有长,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的阴户生得丰腴饱满,两片厚厚的花唇将春色挡得严严实实,徐宏煊扶着阳物往里顶了顶,花瓣微绽,未经人事的小穴受惊地吐出一点儿蜜液。
徐宏煊只觉自己被什么极热极润的东西轻轻嘬了一口,舒服得直抽气。
蒋姝受惊地试图并拢双腿,小声道:“殿下,不要……”
“……我不进去。”徐宏煊耐着性子安抚她,将柔嫩的玉腿架在臂弯里,挺腰在肥美的花唇间快速抽送。
热烫的肉茎不住顶撞阴核,蒋姝既觉羞耻,又品尝到一种强烈的刺激,无助地牵着徐宏煊的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美貌的少女躺在金黄色的床被间,两只雪乳露在外头,沾满男人的口水,花穴含着赤红的阳物,被男人蹭得嫩肉抽展,汁液淋漓,只在腰间挂着条凌乱的肚兜,又娇又媚,不可方物。
徐宏煊欣赏着眼前美景,没坚持多久,便觉腰眼发麻。
“阿姝,真想知道你穴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他哑声说着,止不住想象,若是当年他没有碰巧救下她,以她的绝美姿容和这口少见的白虎穴,不知道要遭到怎样的觊觎和蹂躏。
她会沦落到纨绔子弟手中,成为通房丫头吗?到时候,怕是名义上的公爹和叔伯长辈,看到这朵娇艳的鲜花,都会忍耐不住,争先下手吧?
她会被人贩子卖到青楼,经历许多非人调教,当上名动京兆的花魁吗?娇滴滴的美人每天盛装打扮,站在楼上卖笑,到了夜里便用这双玉臂揽住不同男人的脖颈,任由他们品尝淫荡的乳儿,出入无毛的美穴,在她身上射出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