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知道二人已是撕破了脸,这一回必定不能善了,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唔唔”直叫,吃力地扭过头,美目中流露出求饶之意。
庄飞羽一眼也不肯看她,并起两指在干燥柔软的穴里抠弄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一看见她便神气活现的阳物,挺腰硬生生耸入进去。
絮娘疼得直哆嗦,被男人粗暴地按在马背上,扯住散乱的青丝,毫不怜惜地凶狠肏干起来。
她的胸腔中充满了抗拒与恐惧,身子剧烈挣扎着,旷了多日的牝户却不听使唤,挨了几十抽,渐渐苦尽甘来,缓慢渗出甜蜜的花液。
庄飞羽冷笑着,着意驱赶马儿往她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不是想找人救你吗?索性带着你往大街上逛两圈,让那些男人们好好欣赏欣赏你在我的鸡巴底下发浪的样子,看看他们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求我分一杯羹。”
絮娘被他吓住,娇躯僵住,一时不敢动弹,娇嫩的小穴不堪蹂躏,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庄飞羽接了把湿漉漉的水儿,尽数抹到絮娘苍白的脸上,眼眸暗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惩戒她,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怎么,说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絮娘,你以为你是谁啊?所有人都得哄着你,宠着你?还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我是对你有情,不忍下黑手,总想着好好劝你,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承我的好意,老老实实听话。可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脾气,觉得我舍不得伤害你,那可就大错特错。”
絮娘逃走之后,他难以置信,气怒攻心,没头苍蝇一样疯找了好几日,后来又被公务牵绊住手脚,忍的时间久了,怒火不减反增,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
絮娘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浓烈的恶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奸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穴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肉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肏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淫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淫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肉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肏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穴里酣畅淋漓地泄了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穴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