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汁水,温和的话语里透着无情:“熠儿,不是我们不肯帮你,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王爷如今的性情和往日大不相同,他拿定的主意,哪个敢劝,哪个敢拦?”
她顿了顿,轻描淡写道:“再说,你娘的身子没你想的那么弱,十几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天两天。”
徐宏熠见他们两个坐视不理,颇有些心灰意冷。
他掉转头往徐宏焕的屋子里走,还没进门,便听到对方和婢女们的嬉笑声。
徐宏焕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怀中搂着一个,身后站着一个,正与她们戏耍。
听到徐宏熠的请托,他倒是热心,湿淋淋地从浴桶里站起,捏了把婢女的屁股,使她们给他擦身穿衣,口中道:“阿熠别急,我这就陪你过去看看。”
他本想说四娘也在那边,两个身经百战的成熟妇人应付十来名莽汉,不至于太过吃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打父王从宫里回来,一切就变得不对劲。
父王喜怒无常,暴戾恣睢,动不动拿女人出气,他看着都觉得胆寒。
杨氏吃了大苦头,性子更加尖酸刻薄,虽不敢违抗父王,却不会对董氏有什么好脸色,没准还要变着法儿地欺凌她。
徐宏焕偷偷看了眼三弟的脸色。
他大概也在担心同一件事,忧心忡忡,眉头皱得死紧。
二人在正房扑了个空,循着小厮的指引来到后花园,撞见一幅男男女女裸身相逐的淫乱场景。
七八个模样标致的婢女穿着色彩斑斓的半透明纱衣,雪白的胸脯和浑圆的大腿若隐若现,与赤裸着上半身的精壮男人在花丛中追逐嬉戏。
徐元昌衣衫不整地坐在泉边饮酒,神情微醺,双目如醉,杨氏玉体横陈,妩媚地侧卧在他腿上,乳珠间的金环换成铃铛,随着他的拨弄,发出好听的声响。
董氏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呈跪趴姿势,被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壮汉按在胯下奸污。
虽是盛夏时节,泉水还冷得厉害,裸露在外面的香肩已经冻成青色。
她吃力地仰着惨白的面孔避免呛水,娇弱的身子在激烈的操干下前后摇晃,呜咽得像只身受重伤的母兽。
杨氏从徐元昌的裤子里剥出半硬的阳物,张唇吸裹了会儿,斜着眼睛看向董氏,不满道:“董姐姐,你做出这么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是觉得这人干得你不爽利,还是对王爷的命令不满?”
“嗯?”徐元昌眯着醉眼,将注意力放在董氏身上,张口就骂,“贱人,你敢对本王不满?”
董氏害怕得打了个哆嗦。
她拼命摇头,伏在水面上的雪臀热情套弄陌生男人肮脏的阳物,颤声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只是觉得好冷……肚子疼得厉害……”
“你当你是抬进宫里那位吗?身子恁般娇气?”杨氏含蓄地提了回絮娘,见徐元昌面无表情,大着胆子继续煽风点火,“再来两个人,给姐姐暖暖身子!”
早有几个体壮如牛的汉子对董氏垂涎三尺,闻言立时扑进水里,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出水面。
他们出身贫贱,生得又丑陋,连个像样的婆娘都讨不起,做梦也想不到有此艳福,如今见贵人首肯,自然疯了似的在美人身上发泄欲望。
很快,热气腾腾的鸡巴塞满前后两穴,“啪啪啪”狠命开凿着,恨不得将子孙袋都挤进去。
找不到入口的,便在滑腻的肌肤上乱蹭,抓着冰冷的小手用力套弄,将腥浓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
董氏无力地在他们手里挣扎着,腿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脸上的痛色越来越明显,却在发现徐宏熠的存在后,强撑着挤出个扭曲的笑脸,对他微微摇头。
徐宏熠脚下一软,跪坐在地。
“父王……”他膝行着爬到徐元昌脚边,拼了命地磕头,发冠松散,泪水滑落,俊秀的脸庞上沾满泥土,“父王,我娘向来体寒,受不住这样的磋磨,求您网开一面,饶她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