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是不是被你男人揉大的啊?要是当了我婆娘,我肯定不让你穿衣裳,天天按在被窝里肏,生上几个白胖小子,再一边吃奶一边干你……”

正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忽然挤出一滩汁液,男人错愕地低下头,下意识骂了句娘。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直愣愣地询问絮娘。

絮娘又羞又怕,红扑扑的玉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小声道:“是……是奶……”

男人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掰着絮娘的香肩将她翻过去,大手托起两条玉腿,毫不费力地把娇小的身子托举在半空之中。

他急躁地埋进散发着奶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乱拱乱啃,粗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太过放荡,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湿濡的乳珠。

她娇喘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湿的头颅。

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奶似的,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胸口又痒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色。

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穴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奸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穴里灌满了腥浓的精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淫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