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儿的血性与尊严,本来觉得今日的遭遇无异于奇耻大辱,此时猜测着絮娘没经过这个,立刻找回平衡,觉得自己不算吃亏。
“是,罪臣知错。”他兴奋地舔了舔尖牙,学着徐元景的动作摸向絮娘的臀瓣,大拇指顶开穴口,看到一点儿血丝,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絮娘前头被徐元景的阳物塞着,痒得直流水儿,正红着脸一边抽泣一边隐秘地磨动着。
她意识到一粗一细两根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钻进后穴,立时绷紧了身子,死死绞住他们。
“皇兄……”她挺着胸脯蹭向徐元景的胸膛,两只手臂依赖地吊在他脖颈上,杏眼含春,红唇微张,“臣妾不喜欢这么大的,身子受不住,弄起来吃力得很……”
不等徐元景回答,贺兰缙云便弯下腰舔舐絮娘的臀瓣,又热又湿的触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是罪臣笨手笨脚,冲撞了夫人,不怪夫人生气。”他的语气有些委屈,拇指浅浅探进后穴,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罪臣也不是故意要长这么大的,求夫人发发慈悲,将就一二。”
徐元景见他还算识相,也跟着劝说絮娘:“你再忍一忍,好歹试一回。这么合适的人选不好找,再换一个,未必比他得用。”
絮娘不好说自己觉得贺兰缙云表里不一,居心叵测,再加上又没有证据,只得咽下苦水,靠在徐元景胸口轻轻点头。
只见衣衫不整的美人跪坐在龙椅上,云髻散乱,脂粉半残,衣襟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半湿的肚兜紧贴着面容俊美的帝王。
她搂着徐元景,花穴也极尽温顺地含着龙根,在他的摆布下微微撅起雪臀,竭力放松自己,纵容两个男人交替开拓后穴。
疼痛渐渐退却,这阵子一直折磨她的空虚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她的神情变得迷乱,朱唇被徐元景吻着缠着,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落。
徐元景撤回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一团饱乳用力掐揉,挺腰肏干了没多久便觉疲惫,解开颈后细细的带子,低头专心吃起奶水。
有他看着,贺兰缙云不敢太过放肆,只能耐住性子慢慢探索絮娘的后穴。
她的肌肤实在柔软,无论摸到哪儿,都好像要陷进去,稍一用力,便能掐出红印。
穴眼尤其娇嫩,捣得越深,吸得越紧,戳一戳光滑的肉壁,还会一缩一缩地流出些黏腻的液体。
贺兰缙云勾起第一个指节,在絮娘穴里转了大半圈,听到她呻吟的声音忽然颤抖,心下有些得意。
他时快时慢地抽动了数十下,慢慢加入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将小小的肉洞撑得越来越大,胯下之物也跟着亢奋得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