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惯会做戏,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儿,她也一样,看起来娴静羞涩,裙子里连件小衣都不穿,真是不要脸。

不过……她用来生孩子的地方,怎么一根毛都没长?

贺兰缙云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却见过母马生产的场面。

马儿边嘶叫边甩蹄子,后腿中间渐渐出现一个毛绒绒骚烘烘的口子,裹在胎衣里的幼马随着血肉模糊的胎盘一起掉出来,还有红红的黏液不住往下淌,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她那里倒长得挺漂亮,跟朵淡粉色的花儿似的,花瓣中间嵌着颗红红的小珠子,泛着一点儿水色。

不过为什么没看见入口?

“好看吗?”徐元景见贺兰缙云的眼神渐渐发直,既觉得意,又有些不舒服。

贺兰缙云回过神,连忙伏地请罪:“罪臣一时失态,冒犯了夫人,请圣上责罚。”

“不必拘礼。”徐元景满意于他的恭顺,两根手指剥开花唇,在絮娘加促的喘息声里,命令他放开手脚,“再靠近些,往这儿舔。”

贺兰缙云抬起头,看见花唇的褶皱完全展开,肉珠底下露出个小得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洞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抵触,有样学样地掰着絮娘的腿,挤到她身前,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香气弥漫的穴间舔了一口。

“不要……”絮娘反应激烈地往后退缩,撞上椅背方才作罢,两腿想要并拢,却把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求助地看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臣妾有些害怕……先让他回去,改天再说好不好?”

贺兰缙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