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珠上,吸饱奶水,送到她嘴里,道:“吃吧。”

絮娘吃着被奶水泡软了的面饼,时不时还要含一含从乳沟里顶出来的阳物,后穴被陌生男人霸占,身下又躺了一个男人,总是不能安生。

天色还未黑透,她便被打手们强行扯出,再度送上陨香台。

郭妈妈打着奇货可居的心思,便不似昨夜潦草,使人将絮娘细细打扮了一番。

只见她高挽青丝,轻涂香粉,虽在眼前蒙了一条黑色绸带,也能看出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月影纱,高耸的乳儿、纤细的腰腹、光洁的花户、雪白的双腿……全都像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半遮半露,如梦似幻,瞧着比什么都不穿更加诱人。

肏干她的价格,直接从五两涨到二十两。

接客的时辰尚未到来,絮娘不安地跪坐在石台上,耳朵灌满嘈杂的人声。

或许是昨夜的淫乱场面太过刺激,沾过她身子的人又赞不绝口,消息传播开来,饶是价钱涨了不少,排队的人数竟不减反增。

灼热的目光有如实质,烧得絮娘浑身颤抖,红肿不堪的乳儿也跟着抖,小穴一缩一放,挤出一大股浊液。

在郭妈妈的命令下,身形壮硕如黑熊的汉子像给孩童把尿一般,将她抱举在半空中。

裙子被粗糙的大手推高,絮娘惊惧地挣扎着,光溜溜的下体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她听见许多道惊叹声。

无论是不长一根毛发的阴户、靡丽如花瓣的肉唇,还是淫荡地拱立着的珍珠、一张一翕的屄口,全都能第一时间刺激男人的感官,令他们目眩神迷,性欲勃发。

絮娘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今晚,她大概会被他们生吞活剥,奸死在这里。

她绝望地抽泣着,听见沉甸甸的银锭落入铜盘,紧接着,汉子将她交给衣冠楚楚的男人。

那人一把撕裂纱衣,挺腰干进湿濡柔软的小穴,正式开启第二夜的狂欢。

祁氏回到府中,连夜审问闵北宸,见他吞吞吐吐,说不出絮娘的具体下落,因着十万火急,只得动用私刑。

几十棍下去,闵北宸皮开肉绽,招出个令她魂飞魄散的消息絮娘并未离开京兆,而是被杨氏卖到了花楼。

祁氏吓白了脸,顾不上王妃的贵重身份,带着二三十个禁卫军急匆匆赶到凝香楼,恰撞上絮娘被男人们轮奸的情景。

前两日还玉软花柔的美人,这会儿已变得不能看凌乱的长发间沾满秽物,睫毛也不能幸免,她昏昏沉沉地张嘴吐出两口浓精,饱乳陷在好几只大手里,被他们挤出最后一线奶水,小穴在频繁的操干下扩张成鲜红的肉洞,新鲜的精水和充沛的淫液随着阳物的抽插,源源不断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