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不由分说地插进她的身体。
年轻公子也是经过不少人事的,却从未见过这么会吸会流水的名器,甫一入港,便将风度抛到九霄云外,扭曲着俊脸,掐住细软的腰身,发狠抽送起来。
他边干边喘,时不时停下来揉絮娘的奶儿,絮娘的反应也大,口中发出抗拒的呜咽,浑圆的大腿却绷得死紧,花户不时上挺,放荡地迎合他的奸淫。
方才还喧闹不已的男人们齐刷刷屏住呼吸,看直了眼,直到龟公提醒,才争先恐后地掏出白花花的银子,掷向小丫头托着的铜盘。
银子与黄铜碰出“叮呤咣啷”的悦耳响声,直如落雨一般。
年轻公子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在絮娘销魂的玉体上纵情驰骋。
他将圆硕的乳儿抽得上下乱跳,将花唇间肿胀的肉核搓得硬如黄豆,将完全撑开的穴口干得糊满白浆,只觉眼前这具身子美妙到不似俗世之物,而是女娲娘娘费尽心血雕琢出的瑰宝奇珍。
这样的珍宝,于阴差阳错之下遗落凡间,竟教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染指,想一想就觉得罪恶又刺激。
他大脑一空,强撑着在她穴里又干了百来抽,很快便一泄如注。
他趴在她身上,这才意识到两人浑身是汗,肌肤热乎乎地紧贴在一起,有种水乳交融的异样亲密。
他听到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她对自己短暂抱有过幻想,又很快被现实击碎。
他心里一软,隔着黑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台下早已排起长龙,他从湿热的甬道里撤出,急切地对鸨母喊道:“郭妈妈,我想为她赎身!你开个价吧!”
絮娘身子一颤,紧张地攥住玉手。
要是……要是真的能借此逃出生天,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阿渊。
可郭妈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年轻公子的请求:“哎呦,这位爷,真是对不住,这姑娘不算我们楼里的姐儿,只是送过来教两天规矩,要不您瞧瞧别的姑娘吧!”
她见惯世情,却没料到絮娘连脸都没露,就收服了这么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心下暗悔价钱定得还不够高,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
“那我、那我再买她一回!”年轻公子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衣襟,还没掏出银票,便被后头一脸凶相的镖头推开。
“后头排队去!”那人身形魁梧,模样蛮横,蒲扇大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拍向絮娘的白乳,只一下便在娇嫩的肌肤上印出鲜红的指痕。
“小娼妇,自己把屁股抬高,让爷好好干一干你的骚屄!”他粗声粗气地命令着,放出紫红色的阳物,那物又粗又长,带着天然的弧度,如一柄弯刀,抵在不断流淌白精的穴口,重重往里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