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腰身,引着阳物在她穴里乱拱乱钻,“四娘再说,我可要吃醋啦!”

“我哪有不满意?”杨氏被他哄得由嗔转喜,摸着他俊美的脸庞,亲亲热热地做了个嘴儿,自己解开衣襟,露出香艳的肚兜,“嗯嗯啊啊”叫个没完。

且说絮娘在猛烈的药性折磨下,痛感变得迟钝,娇嫩的软肉被麻绳磨出血丝都不晓得疼,只是低低哭泣。

“痒……痒啊……”她本能地挺起胸脯,好教徐宏灿吃得更用力些,满头青丝沾满汗水和浓精,早就不再柔顺,黏腻地糊在腮边颈上,反衬得玉颜越发精致剔透,“呜呜呜……好难受……快给我……”

“好好好,这就给你。”徐宏灿被她催得情热如火,也顾不得慢慢撩拨,跟弟弟一样急慌慌地解开腰带,掀起衣袍。

他念头一转,握着絮娘的小手按在胯下明显的凸起上,笑道:“五娘,你给我脱吧。”

絮娘隐约明白自己在做不知羞耻的事,却控制不住燥热的身体。

她依言跪在他支起的双腿间,隔着裤裆握紧救命的物事,急切地来回抚摸着,揉得徐宏灿越来越硬,险些维持不住君子风度。

“拉开啊,你亲亲它。”他揉捏着她滚烫的耳垂,探手到腰后,打算解开碍事的绳结。

絮娘像反应慢半拍的孩童,经他提醒,方才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膝盖,又脱下亵裤,热情地凑过去。

徐宏灿的阳物肖似其父,生得粉白光鲜,粗长笔直,煞是喜人,淡淡的腥膻味钻进她的鼻腔,变成难以抵御的奇香,她激动地呜咽一声,张大朱唇,一口含了进去。

徐宏灿只觉要害被极热极嫩的所在包裹,失态地低叫出声,扯着绳索的手下意识用力,勒得絮娘连声哀叫。

“唔唔……”她的口腔被阳物塞满,什么话都说不清楚,整个人陷入混乱之中,既想呼痛,又拼了命地吸裹着阳物往里吞咽,鲜红的奶尖紧贴着地面磨蹭,圆润的雪臀在他手下胡乱摇动着,穴口洒出许多透明的淫汁。

要命。

兄弟俩直勾勾地看着她发浪的模样,同时涌上这一个念头。

“大哥,你别折磨她了,直接弄吧。”徐宏焕忍不住开口。

不需他说,徐宏灿也已经濒临失控。

白净的面皮变成赤红,他喘着粗气,掐紧絮娘玲珑的下颌,强迫她张口,把胀到快要炸裂的阳物抢了出来,紧接着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

绳索怎么都解不开,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贴上光滑无毛的花穴,哑声道:“别动。”

絮娘吃力地仰起玉颈,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听见极轻的“咔嚓”一声,禁锢骤然松开,紧接着,冰冷的金属远离,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五娘,准备好了吗?”徐宏灿在房事中的癖好,也和徐元昌有相似之处,他舔舐着她肮脏的小脸,阳物抵在被许多护卫使用过的部位,神气十足,骁勇非凡,“儿子冒犯了。”

话音未落,他便紧扣着絮娘的十指,腰身一沉,顺畅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