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睁大杏眼,无助地看着她。

杨氏伸出一根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自絮娘眉心徐徐往下,经过挺翘的鼻尖、发白的朱唇,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在喉管处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出细密冷汗。

杨氏捏着毛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乱地道:“不要……”

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强行拽下毯子,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身上。

光溜溜的玉体遍布被男人轮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肉缝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花户高高肿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紧麻绳,对准鲜红的肉核重重弹去。

只一下,絮娘便惨叫一声,浑身僵冷,动弹不得。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下,将绳子拨到一边,自袖中取出一个霁红色的小瓷瓶,手指探入,轻轻一旋,挖出一大团淡粉色的药膏。

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床事中常常使用的淫药“芙蓉娇”。

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涂抹过多,否则便会被欲望摧毁心智,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没日没夜求操。

杨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絮娘意识到不好,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没命地挣扎起来。

都是女子,杨氏的体力并不比她强上多少,纠缠半晌,见始终不能得手,眉目间戾气毕现,恼道:“你们两个快出来帮忙,别只顾着看戏!”

屏风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不多时,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和模样讨喜的俊俏少年联袂走出,分明是徐宏灿和徐宏焕两兄弟。

徐宏灿撩起衣袍,单膝跪在絮娘脚边,制住玉足,用力往两边撑开,说话依然斯文有礼:“五娘,得罪了。”

徐宏焕呆呆地看着形容可怜的絮娘,这阵子屡次被她拒之门外的恨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他犯了怜香惜玉的老毛病,犹犹豫豫地劝道:“四娘,你要是看她不顺眼,骂几句、打两巴掌也就算了,没必要……没必要用这么猛烈的药吧?”

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

一整瓶药抹上去,絮娘的下半辈子就算是完了。

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消停不多会儿,便要欲火焚身,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若是手边没有能用来纾解的阳物,昔日害羞腼腆的美人,说不得会像杨氏一样,脱光了衣裳跑到前院,没脸没皮地求每一个过路的下人脱下裤子往屄里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