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做得到吗?”
他本不是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
他偏好成熟放荡的女子,遇到絮娘之前,并不介意身边的女人和别人苟且。
可是,自打见过她被萧琸操干时又羞耻又舒爽的美态,他就像被养刁了胃口,再也没办法在祁氏等人身上获得满足。
他希望她的每一个“奸夫”,都由自己亲自把关;她的每一次泄身,都有自己在旁边见证。
这种彻底的控制和极致的亲密,令他着迷。
“做得到……”絮娘不适地弓起腰身,有些吃力地容纳冰冷的玉势,很快意识到什么,看向徐元昌,“这……这是相公的形状……”
玉势坚硬粗长,直触宫口,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物雕刻的。
“没错。”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想起什么,低声安慰,“我知道你不喜欢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子随随便便进来。”
他含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
他最喜欢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祇,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瞧,她果然含着感动的泪水,强撑着跪直身子,当着他的面热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
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
又或者,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子的地位,竟能舍下体面,使出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这是徐元昌离开京兆的第八天。
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好色重欲的男人,絮娘的心情松快了许多。
她亲手做了一身小孩子穿的衣裳,又缝制了一顶憨态可掬的虎头帽,用绸布小心包好,使翠儿送往萧府,交到苏凝霜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