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琸站在摆满珍宝古玩的多宝格前,做出副赏鉴的模样,注意力却时不时转到夫人和絮娘身上。

只见她们隔着一张小几坐在矮榻上,玉脸几乎贴到一起,也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

苏凝霜在家里总是愁云满面,闷闷不乐,他不敢刺激她,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她重绽笑颜,心中随之一松。

至于絮娘,他却不好多看避嫌是其一,感激和愧疚交织,以至无颜面对是其二,另有一条……每次看到她温柔的面孔,他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起她在喷水时失控的表情,进而回忆起许多荒淫的事。

这样不对。

他心慌意乱地提醒着自己,待到发现眼睛直勾勾看着的地方,摆着一个春宫粉盒,臊得面红耳赤,忙不迭移开视线。

絮娘与苏凝霜说得投缘,觑着她的脸色,小心问道:“萧夫人,你身上的伤养好了没有?”

絮娘不明白,为什么每回换妻的时候,徐元昌总要对苏凝霜下手那么重。

第一回是蜡油烧烫,第二回是木夹钳乳,第三回用削铁如泥的匕首刮去私处所有毛发……上一回竟用特制的支架将花穴撑开,接上羊肠管,往穴里灌了不少浓稠的米浆。

苏凝霜的脸蓦然变红。

她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停顿片刻,也不知怎么生出向絮娘倾诉的冲动,涩然道:“我这个月又没怀上。”

她知道不该操之过急,可徐元昌的癖好太过骇人,她做梦都盼着能够早日摆脱他的魔掌。

絮娘十分理解苏凝霜的感受,闻言轻轻拍了拍白嫩的玉手,附耳小声教她:“待会儿你在腰下垫个枕头,双腿抬高,王爷弄进去之后,别急着起来……”

絮娘教得害羞,苏凝霜听得认真,两个人越凑越近,直到朱唇触及温热的耳垂,方才意识到不对,红着脸急急忙忙分开。

待到喝得半醉的徐元昌推门而入,满室的温馨氛围荡然无存。

絮娘殷勤地为他掸除雪水,脱下厚重的衣裳,换上轻软的便服,笑道:“我们还没动筷子呢,相公坐下来一起吃吧?”

“听你的。”徐元昌毫不顾忌萧琸夫妇在场,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俯身亲昵缠吻,直亲得她呼吸急促,眸色迷离,方才依依不舍地放手,“来人,把本王带回的好酒端上来,今晚我与萧兄弟不醉不归!”

不多时,下人呈上一壶鹿血酒。

絮娘知道这酒有壮阳催情之效,暗道不好,又不敢明着阻拦,只能没骨头似的赖在徐元昌怀里,缠着要与他共饮。

自打称心满愿之后,徐元昌对絮娘的迷恋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一天看不到她就坐立难安。

他白日里对她百依百顺,晚间在床上也温柔起来,屡次降低身份给她舔穴,不到她脱力,绝不鸣金收兵。

将血红的酒液含入口中,嘴对嘴地喂给絮娘,他见她微蹙娥眉,一副受不住烈酒的模样,笑着又喂了两口,伸手去拉苏凝霜。

苏凝霜本能地往后闪躲,却挣不过徐元昌的力道,被迫坐在他腿上,和絮娘香软的身子紧紧靠在一起。

眼看徐元昌喝了一大口酒,准备哺喂给苏凝霜,絮娘连忙掩住他的嘴唇,嗔道:“相公,您别忘了萧夫人是为何而来,她不能饮酒。”

徐元昌似是心情不错,也不勉强,示意絮娘照着他的法子给萧琸“敬酒”,手指灵活地解开小袄上的纽扣,三两下剥出个光溜溜香馥馥的美人。

萧琸不胜酒力,和絮娘嘴对嘴地亲了一会儿,只觉一股热流自喉咙传至小腹,胯下那物直挺挺立了起来。

他看着徐元昌将絮娘的裤子脱下,哄她蹲坐在身前,翘着雪白的屁股吞下粗长的阳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大干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热。

“萧兄弟别客气。”徐元昌最喜欢絮娘的敏感多汁,欲火焚身的时候直接插进去,不仅不会伤到她,还有无数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软肉乖顺地夹挤过来,别提多快活。

他一边挺腰深深浅浅地撞击她,一边压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