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握住滑腻的乳根,往上推挤又放松,看着雪白的乳儿在眼前跳跃。
大多数男人,对女子的双乳都有着天然的迷恋。
萧琸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徐元昌则早就精于此道。
他不急着玩弄苏凝霜的下半身,而是极有耐心地等待手里的红烛缓慢燃烧,将一汪又一汪滚烫的蜡油,分数次浇淋在微鼓的兰胸上。
苏凝霜疼得前胸后背俱是冷汗,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也为了不让萧琸担忧,贝齿死死咬住衣袖,不肯发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红烛烧至尽头,徐元昌才停下动作。
他满意地观赏着苏凝霜的玉体,对跪在絮娘腿间的萧琸道:“萧兄弟,你来品评品评,我这字写得如何?”
萧琸望向半裸着身子的夫人,看清她胸前的痕迹,喉结剧烈滚动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苏凝霜心知有异,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看向胸口。
蜡油烫出的红痕蜿蜒而下,犹如一支朱笔,在白纸上画出永远也洗不掉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