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微鼓的玉乳,掐得她满面痛楚,另一手扣着精致的下巴,自玉颈一路舔上去。

她就像一只洁白无瑕的天鹅,本该昂着修长的颈项,在清澈的湖水里游动、憩息,却意外落入猛兽口中,无力地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鸣。

“凝霜!”萧琸欲火稍退,目眦欲裂,想要飞扑过去,却被脚边的裤子绊倒,趴在这半边空着的矮榻上。

絮娘吃了一惊,忙不迭跟过去,做出察看他状况的样子,附耳小声劝道:“萧公子,你冷静些!”

萧琸顾不得身为读书人的体面,推开絮娘,跪在榻上向徐元昌“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颤声道:“王爷,求您饶了凝霜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这个!只要您放过她,我愿意献出萧家全部家产,下半辈子为您当牛做马!”

絮娘听得入了神,既为他们夫妻牢不可破的感情动容,又知道徐元昌绝不可能松口。

果不其然,徐元昌冷笑一声。

“你知道我一年拿的俸禄和赏赐有多少吗?知道逢年过节时,底下人送的孝敬,可以堆满多少间屋子吗?你们萧家就算变卖祖宅,勉强筹来几万两银子,也不过就是我两三个月的花用。”他解开苏凝霜的衣带,隔着玉色肚兜估测双乳的大小,觉得乳儿小一些也自有其妙处。

明明是已婚的妇人,椒乳却形似幼女,身子也拘谨青涩,实在有趣。

眼看萧琸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又道:“至于当牛做马,你觉得我堂堂一个王爷,身边会缺人使唤吗?”

见苏凝霜神色呆滞,一言不发,徐元昌撕破温情假面,做出一副被他们夫妻俩扫了兴致的样子,道:“本王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们既然不愿意,就自便吧。”

他对絮娘招了招手:“絮娘,我们走。”

苏凝霜惊喘一声。

她张开双手,抱住徐元昌的腿。

“王爷,是臣妇服侍得不好,犯了您的忌讳,请您再给臣妇一个机会。”她知道若是半途而废,不出几日弟弟便会人头落地,因此打落牙齿和血吞,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我相公生性耿介,情急之下冒犯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见状,萧琸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心疼夫人受辱,又埋怨她过于固执,将弟弟放在自己前面。

“凝霜,你别后悔。”他头一次对苏凝霜说出重话。

徐元昌也道:“对啊,夫人真的想好了吗?”

他蹲下身,玩味地打量着苏凝霜屈辱的表情,指腹轻轻抹过柔软的唇瓣。

苏凝霜横下心,道:“想好了,臣妇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