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元昌蛮不讲理道:“你把本王当做什么人?萧夫人饱读诗书,素有才情,未出阁时还是京兆数一数二的美人,本王又不是强盗土匪,怎么能白白占你这么大一个便宜?”

他又说出萧琸不能理解的话:“再说,本王最喜欢看絮娘被别的男人干到发浪的娇态。你别看她出身低微,见识有限,自有寻常女子不能比的妙处,多说无益,一试便知。”

强买强卖的始作俑者竟然如此理直气壮,萧琸深恨他无耻的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絮娘见他一直不肯移开挡着下体的手,又不好硬来,只能舔上修长的手指。

她的舌尖又湿又软,令萧琸想起家里那只爱撒娇的小狸奴。

他不自在地抬了抬食指,她便顺着他的动作灵活地钻进缝隙,在指腹上打了个圈。

她舔得很温柔,又很有耐心,偶尔将指缝吮得湿答答的,怕他不舒服,便嘟起红唇,往指间轻轻吹气。

萧琸的自尊心和廉耻心,不允许他的身体出现下流反应。

他红着一张俊脸,半闭着有些黯淡的眼睛,薄唇不住开合,无声地从《道德经》背到《金刚经》,竭力摒弃杂念。

徐元昌再度掐上絮娘的后颈时,她知道再也延捱不得,只好轻轻捧住萧琸的手,小声道:“萧公子,得罪了……”

萧琸不惯与苏凝霜之外的女子亲近,和她接触的手掌僵硬如石,挪到一边时,阳物已有挺立之势。

他狼狈地弯下脊背,试图遮掩身下的异样,同时惊慌地看向絮娘。

面色绯红的美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伏在他腿上不紧不慢地舔舐裤子。

可她大概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被徐元昌发现的风险,避开微隆的部位,两只玉手也规规矩矩地按在他膝上,不曾乱动。

浅色的衣料被她舔出一圈不甚明显的湿迹,乌油油的青丝散在颊侧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又被徐元昌扯乱。

徐元昌绕到絮娘身侧,放出骇人的阳物,充满亵玩意味地直直顶到絮娘脸上,不悦道:“总隔着裤子舔什么?让你慢一些,也没让你慢到这地步。”

“把萧兄弟的宝贝请出来,一起观赏观赏。”他沉声命令着,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毫不羞耻地握着镶满珠子的玉茎左右摇晃。

萧琸看清那物的模样,脑海里轰隆作响。

苏凝霜身娇体柔,平日里和他同房时,多动几下便觉受不住,哪里经得起狂风骤雨的摧残?

柔嫩的玉手迟疑着伸进亵裤里,握住要害时,萧琸恍恍惚惚地和絮娘对视,对她摇了摇头。

絮娘头一次做勉强正人君子的事,满心的愧疚无以言表,又实在没有办法违逆徐元昌的意思,只得垂泪道歉:“萧公子,对不住……”

她紧了紧手心,感觉到他的阳物差不多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心下略定,硬着头皮掏出来,发现那东西实在生得漂亮。

头身差不多一样粗,因着使用的频次不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干净,散发着温润的檀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