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两条腿,心里一慌,咳得更加厉害。

见他似有服软之意,徐元昌满意地笑了笑,道:“好说,我再给你三天。三天后的晚上,带弟妹过来一起用饭。”

这语气说得何其笃定,分明已经勘破,他和苏凝霜根本没有别的路子可走。

萧琸只觉胸口堵得厉害,心烦意乱地用柔软的帕子擦干嘴角,还给絮娘。

这一次,他的态度好了一些,带着几分歉意,低声道:“多谢。”

絮娘默默摇头,将帕子叠好,握在手里。

徐元昌打量着不情不愿的两个人,笑着缓和紧绷的气氛:“萧兄弟到底有些文人风骨,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我有心与你结交,因此并不愿以王爷的身份强压下去,而是好声好气地与你商议,为了压下这份状子,更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欠了不少人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番好意。”

他又看向絮娘,暗示道:“絮娘,萧公子的衣袍上是不是也沾了茶水?你快扶他坐下,替他好好擦擦。”

萧琸被徐元昌假惺惺的话语恶心得直想呕血,待到回过神时,已经坐回椅子上。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絮娘,下意识拦阻道:“我没有……”

“怎么没有?两腿中间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徐元昌走上前来,将絮娘夹在二人中间,伸手拔去她发间的金簪,任由青丝如瀑布般披泻。

絮娘听着徐元昌的胡言乱语,素手隔着帕子抚过萧琸的膝盖,停在肌骨匀称的大腿上,玉脸一点点变红,迟迟不肯往男子的要害处移动。

“王爷,您这是……”萧琸看明白这是逼迫絮娘服侍自己的意思,跟着红了脸。

他自幼循规蹈矩,恪守礼法,从未行差踏错半步,萧家规矩又严,父母连通房都没安排,从成婚到现在,只碰过苏凝霜一个女子。

他行事古板,总觉得夫妻敦伦之事有些羞耻,苏凝霜的性子又端庄淑慎,二人四五天才同房一回,连蜡烛都不敢点,更遑论换什么姿势,玩什么花样。

“等、等微臣和夫人商量过,再……再这样也不迟……”他磕磕巴巴地婉拒着,双手撑住椅子扶手,身躯竭力往后闪躲,“姑、姑娘快起来……”

“既是兄弟,便如同自家人,不必拘束,你唤她絮娘就是。”徐元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絮娘的长发,因着这前后夹击的体位而有些意动,胯下那物慢慢挺立,“‘身若飞絮’的‘絮’,‘美娇娘’的‘娘’,这名字是不是很适合她?”

絮娘既不好违逆徐元昌的意思,又不忍让正人君子太难堪,屏住呼吸往萧琸下体胡乱拂了两下,连衣料都没蹭到,便轻声道:“王爷,都擦干净了……”

“又在躲懒。”徐元昌一手按住她的香肩,另一手以虎口卡向滑腻的后颈,极具威胁意味地收紧五指,“哪里擦干净了?帕子都是湿的,怎么擦得干净?”

说着,他猝然发难,压着絮娘的玉颈,在压抑的娇呼声里,将她用力推向萧琸,道:“帕子不中用,便用嘴给萧兄弟仔细吹一吹啊。”

萧琸料不到他还会对女子动粗,本能地伸手去接,恰好握住絮娘冰冷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