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白嫩的耳朵尖,声音低柔,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冰冷薄情,“无论是在你之前还是之后,我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絮娘,你不至于天真至此,觉得我会为你守身吧?”
絮娘知道她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能力搭救别人,身子颤了颤,硬着头皮道:“我明白我没资格约束王爷……可……可我不想亲眼看着您和别的女子亲热……单是想一想,就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好了,八字还没一撇,先不谈这个。”徐元昌笑了一声,及时转移话题,“我今天跟萧琸谈条件的时候,他有些不乐意,说是要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还要和他夫人商量。不过,我已邀请他明日过来做客。”
“絮娘,你可要抓住机会,好好笼络萧琸。”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凝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连絮娘呆呆的表情都觉得可怜可爱,“相公能不能肏上花容月貌的萧夫人,全看你的表现。”
他的意思很明白,明日便要强拉萧琸下水,与她痛痛快快地闹上一场。
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若是萧琸满意,或者他以权势相逼,往后说不定还有第二场。
从三个人,变成四个人的那种。
絮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拒绝的底气。
她沉默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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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一百六十七回 花迎客馆幽香远,竹立中堂气节殊(2900+)
翌日午后,萧琸如约到访。
同样是读书人,同样有一副好相貌,他与温昭却有着细微的不同。
非要用一个词概括的话,大抵是“正气凛然”。
他的眼神坚定清明,看向徐元昌时,带着不太容易被人察觉的厌恶;薄唇紧紧抿着,连一个客套的笑容都不肯给;身躯修长挺拔,就算弯腰行礼,脊背依然维持标准的直线。
温昭是至柔至坚的水,总能在不动声色间,用最恰当最有效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萧琸更像易碎的玉石,风骨峭峻,宁折不弯。
絮娘只隔着屏风看了一眼,便觉得徐元昌的谋算行不通。
果不其然,萧琸开门见山道:“王爷,微臣昨晚与夫人细细商议了一番,已经绝了借种生子的念头。我们打算从旁族亲友中抱一个孩子过来,视如己出,好生教养,这件事便不劳王爷费心。”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祖父与父母那里,我会选个合适的时机向他们坦白。长辈们虽然伤心,慢慢劝导,总能想通。”
絮娘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紧张。
徐元昌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被他干脆利落地驳了面子,只怕不肯善罢甘休。
听了萧琸的话,徐元昌嘴角噙笑,指了指下首,道:“不急,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