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昌被她三言两语搔到痒处,眉眼柔和了几分,揉着乱松松的青丝,哄她低头给自己舔鸡巴:“你不喜欢自家人么?焕儿……还有灿儿和熠儿他们几个,都想亲近你,你知道么?”
絮娘猜出他对徐宏焕私底下的僭越行为一清二楚,心跳如雷,嫩舌钻进玉茎的沟壑中卖力舔舐,乳尖也时不时撩拨着虬结的青筋。
她吃得满脸都是前精和口水,又转过头吸吮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在妾身眼里,几位少爷还是孩子……不怕相公笑话,妾身之前也被……被十七八岁的少年奸淫过……他们急躁莽撞,毫无章法,又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弄得我浑身难受,哪里比得上您半根汗毛?”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徐元昌教絮娘夸得通体舒泰,又被她口中的“香艳过往”勾出更多火气,早将亲儿子的痴心妄想抛诸脑后。
他怜惜美人仍在病中,不忍她劳累,遂脱去衣袍,赤条条地侧躺在她身后,挺腰从开裆裤的缝隙中操进花穴,轻缓地抽送起来。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第一个条件,我依你就是。”他听着絮娘隐忍却诱人的呻吟声,只觉这阵子萦绕于心的阴霾尽数消散,享受地眯起眼睛,索性送佛送到西,“这件事交给我安排。我使人搜罗满京兆出色的美男子,将他们的画像带过来供你挑选,总要你心甘情愿才好。”
絮娘心里一松,忙不迭扭过脸送上红唇。
两人缠缠绵绵地亲吻了好一会儿方才分开,絮娘温顺地抬起一条腿,任由粗长的阳物在穴间钻进钻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越流越多,脸也越来越红。
“第二个条件呢?”徐元昌想象着穴里的蜜液全是另一个男人射出的浓精,眸中现出狂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腰耸臀,撞得蜜桃似的软肉乱晃。
“无论妾身挑中哪个,往后便就此固定下来,不要经常更换……”絮娘被徐元昌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嫩穴却又酥又麻,传来要命的快感,忍不住“呜呜”哭叫了几声,“啊……相公轻些……妾身……妾身胆子小,性子又慢热,没法子一口气应付太多男人……”
她顿了顿,因着怕徐元昌不答应,罕见地主动翘起屁股,迎合凶猛的肏干,花穴拼命收绞着,咬住肉茎不肯松口:“妾身也不想去别人府里……就在……就在咱们成亲的这间房……在相公干过我无数次的这张床上……让他当着你的面操我好不好?呜嗯……我不行了……好酸好胀……相公操得我又要喷了……”
她的花穴本就是千载难逢的名器,这会儿使出浑身本事伺候男人,操起来又热又嫩,又紧又韧,嘴里还不停说着淫言浪语,便是阅人无数的徐元昌,也有些吃不消。
“我答应你……”他低低嘶气,为防自己被她过早地夹出精水,只能扣着细腰拔出湿淋淋的玉茎,“就在这张床上干……”
他迷恋地望着她腿间汩汩流出的透明水液,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也不想让太多人见到你。”
若是去别人府上做客,一来二去,难免遇到认识乐阳的旧人。
万一哪个不识相的,将絮娘的模样透露给宫里那位知道,接下来只怕不好收场。
徐元昌还没意识到,他对絮娘的在意程度,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好几个台阶。
他也不觉得,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违背了一直以来的原则。
她生得这样美,嫩穴这样好肏,又肯听他的话,娇气一些也没什么。
再说,真的像董氏一样,把她经常送出去做交换,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未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还有吗?”徐元昌抚摸着线条优美的雪背,俯身在絮娘肩上咬出几个鲜明的牙印,见她颤抖的幅度小了些,腰身下沉,重新将自己送进去,“但说无妨。”
“还有……还有……”絮娘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续下去,“求相公经常过来看看我,为我撑腰,不要让……让别人随随便便地欺辱我……”
她口中的“欺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