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意,被男人重重击打过的臀肉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细白的手指在温朔的掌中无力地挣扎着,玉足也在他腿上乱蹬乱踩,她边哭边求:“不……不成了……大哥……你要干死我了……”

话音未落,湿答答的花穴便发疯一般痉挛着,层层叠叠的皱褶蜂拥着吻向又长又弯的肉茎,宫口紧抵着蟒首中央的肉口,试图将精水吸出。

温朔只觉要害像被什么毒针狠狠扎刺了一下似的,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倒抽一口冷气,仓促间勉强锁住精关,将阳物从紧热非常的甬道里拔出。

他看着脱力地趴倒在床上的絮娘,见她被自己干成一滩烂泥,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搓扁揉圆,心下越发愉悦。

“想让我快些射出来么?”他俯身亲吻着细腻的雪背,在香软的肌肤上吮出一枚又一枚深红色的吻痕,到最后将她翻过来,含住泛着诱人色泽的朱唇,“我教你个法子。”

他与她耳语几句,絮娘羞红了脸,靠在他怀里缓了会子,果然爬下去,扶起依然神气的阳物。

青筋虬结的物事沾满精水和她身体里的秽物,顾忌着还在隔壁等待的温昭,絮娘不敢延捱太久,用帕子胡乱擦了擦,闭着眼睛含入口中。

她是体验过许多遭欢爱的妇人,又经历过性格迥异、癖好不同的男人,技巧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温热的口腔紧紧吸裹着温朔的阳物,柔软的舌头又是周到地打圈儿,又是抵着敏感的沟壑处耐心舔舐,不多时,那物便难耐地往她喉咙深处送去。

温朔撑起上半身,奖励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呼吸粗重,声音喑哑:“妹妹做得很好……再卖力些……能不能整根含进去?”

絮娘被他顶得隐隐作呕,一双美目哀怨又柔媚地望着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一线晶莹的津液,下一刻就被他的手指挑走,喂入口中。

他品咂着她的滋味,挺腰缓缓肏干着,待到快要登顶之际,将她拉回去,翻身跪在白生生的双腿之间。

他没有再入她的穴,一双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好像要把她这副被操软了筋骨的放浪模样牢牢刻在脑海里。

大手紧握着阳物,一下重似一下地套弄,胀大到发红发亮的龟首正对着润泽红鲜的穴口,昂扬怒张,蓄势待发。

絮娘在他的逼迫下,结结巴巴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求大哥……求大哥快些把精水灌进妹妹的……妹妹的小屄里……”

“妹妹往后……往后只给大哥一个人干……”

她垂着长睫,眼睁睁看着他将骇人的阳物塞进穴里,一道又多又急的热流顺着花径,涌向深处的胞宫,胸脯不知为何涨得厉害,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水,淋得满床都是。

直耽搁到后半夜,换了身干净衣裳的絮娘才在温朔的搀扶之下,软着腿儿由暗门步入温昭的房间。

三年过去,性子温顺的她深受温昭信任,两个人朝夕相对,又因进药而有了肌肤之亲,相处越来越自然,省去许多虚礼。

譬如,服药的地点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外间换成更为舒适的内室。

温昭久等她不至,正靠坐在床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