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万,他刚开始去的赌局底注只要一万,后来为了回本去的都是大赌局,最低的赌注都要一百万。”
沈厉的表情很复杂,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他那时候一天就可以输几千万,也有赢的时候,但是还是输得更多,他……他现在看起来很不好,瘦得像骷髅,我怀疑他还沾上了毒……”
沈臻觉得,这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赌桌上所有人都是输家,唯一的赢家只有赌场。
沈臻觉得自己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帮沈慕,只对沈厉说:“我送你回沈家,我就不进去了。”
沈厉抬头,目光中带着惊讶:“沈慕毕竟是我们的兄弟……”
沈臻:“兄弟?”
沈厉低下头:“我知道你从来没把他当成兄弟。”
沈臻摇头:“你错了。”
沈厉眼睛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