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在了亲密关系、甚至朋友关系之外。他的一切身份,都只剩下一个“形婚同居的陌生人”。

这一盆冷水,可以说浇了个透心凉。

这一整件事从头到尾顺下来,萧舒清自己都觉得过分得离谱。

尤其,人家爸爸还在隔壁睡着,他就这么欺负人家儿子。

想到这些,他认命地起身,开了床头的读书灯,递给他一盒纸巾。

“抱歉,我最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小Alpha从被窝里爬起来,拿着纸巾错鼻涕:“我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