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不成。”
“还有好几十年呐。”段白月道,“两三年一换,海边住腻了就去山里,免得你总在一个地方嫌闷。”
“哪有这么多事,在宫里待了二十余年,还不是照旧过来了。”楚渊裹紧披风。
“那不一样。”段白月道,“就是因为闷了太久,将来才要补回来。这江山虽是你的,可现在负累太多,等将来肩上的担子都卸掉后,我再带你从北到南,将所有景致都看一遍。”
楚渊将手抽回来,问:“那时都该老了,怎么办?”
“老了正好。”段白月和他碰碰额头,“我背着你走。”
楚渊撇嘴:“还背得动吗?”
“你少吃一点,我就能背动。”段白月信誓旦旦。
楚渊失笑,伸手拍开他:“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