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父亲的台,既然父亲已经答应了,他自然不好再说拒绝的话,只能应下。

秋音心里高兴,抬眼去看贺长征,发现他又在偷看那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同志。

她心头的火热立即消散了一半,可心里又生出不服气来。

那个女同志虽然长得好看不假,说不定只是个花瓶呢?能比得上她这个京北大学的高材生吗?

一个人的外在只是无用的皮囊,只有内在美才是真的美,她相信在这方面没有人比得过她。

而且她长得也不赖,是班里公认的班花。

想到这些,秋音又有了信心,相信只要贺长征了解了她,就一定会被她的魅力折服。

在京北大学里,追她的男同学可不少,连一个年轻的助教都对她表达了好感。

她对自己很有自信,不论是哪方面。

走出大饭堂后,贺长征看了秋音一眼,客气又疏离的带她到了自己开的吉普车边,给她打开了后座车门。

秋音没上去,而是绕到前边的副驾驶位置,“我要坐这。”

贺长征无所谓,关了后座车门,“可以。”他自顾自上了驾驶位。

秋音见他没过来给她开门,噘了噘嘴,有点委屈,但也没说什么,自己开车门上去了。

“你家住哪儿?”贺长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