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的惨样,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又想到现在的处境,不是哭的时候,赶紧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司丰年见白阮阮这模样,心暖又心疼,“阮阮,别哭,我没事。”

白阮阮的眼泪越发汹涌,手里也没力,解不开绑在司丰年手脚上的绳子。

“我来。”宋芸已经割开了纪元晖手脚上的绳子,转头给司丰年也割开。

两人的手腕和脚腕早就破了皮,鲜血染红了一截麻绳,再加上两人青肿的脸,大冷天只穿了单衣,身上还有鞭痕,简直触目惊心。

宋芸面色冷沉,咬牙道:“先跟我走,这件事没完。”

走出猪圈,齐墨南和一位武装部的同志也从竹楼里出来了,齐墨南扶着那位同志,看样子是受了伤,难怪耽误了这么久。

齐墨南见宋芸已经纪元晖和司丰年救出来,也松了口气,他刚刚吹响口哨,一来是同行的武装部同志被人偷袭受了伤,二来是他在竹楼里发现了司丰年和纪元晖的衣服,知道人肯定就在这家,这才吹响口哨喊来宋芸。

“伤哪了?”宋芸问齐墨南。

齐墨南看了扶着的同志一眼,沉声说:“被敲了闷棍。”

宋芸拿手电筒照了一下,见这位同志面色看着还行,应该是脑震荡,没有别的外伤。

这时左边竹楼的两个同志也赶了过来,众人会合,正准备商议接下来怎么办,就见阿金举着火把走了进来,在阿金身后,跟着溩泱泱一片人,有人举了火把,也有人拿着手电筒,多是青壮年,所有人都怒目瞪着宋芸他们,一副要跟他们大干一场的架势。

齐墨南看着阿金,“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