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张了张嘴,可我现在真不想听他逼逼叨啥子变态历史故事:“闭嘴,我不想知道你的心路历程,你这破事干得,害人不浅都说轻了!”

“恒哥,你别气了,你刚刚说了不气的……”被我薅住头发搡在墙上的赵明明没有挣扎:“太激动对身体不好,恒哥你去年体检血压偏高呀。”

我脑门突突直跳,只能又踹了他两脚解气:“我不气,我能不气吗!”

计划得好好的快乐钓鱼,现在这一出算啥玩意儿?

倒霉事怎么都跟他赵明明脱不开关系?

“很关心恒哥啊,明明弟弟”没忍住,给了他一耳光:“觉得对不起恒哥,给我当舔狗弥补弥补?”

“不是舔狗……”

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大点声,说出来给路过的都听听你是个什么神经病。”

“我只是喜欢恒哥,想看你过得开心,这不是舔狗!”

被我扇了俩耳光,赵明明明显喘得有点厉害,我以为是下手太重就松开了手,没想到他直接滑坐在地上,蜷在墙角低低喘气。

靠,裤裆里撑帐篷了。

我有点犯恶心,这都能硬,赵明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试探性踩了踩他裤裆,不是错觉,硬得很:“想我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