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坚还没有走开,我虽然看不见他的视线落在哪里,但是我在他的捆绑下无力挣扎的模样想必十分讨他欢心。

他呼吸的节奏变快了。

我有些着急,指着他上来缓解一下我的痛苦,可不是指着他站原地视奸我。

“我……”

“嘘。”

一根带着香气的手指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方坚咬着我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音量悄声说道:“想被楼下听到你在这里做什么吗?”

被他一提醒我冷汗直流,楼下他俩说话的声音那么清晰,我有点什么动静,楼下肯定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啊!

不、不对……

我是因为看不见才聚精会神注意楼下的一举一动,客人哪会有这个心思,看点无脑短视频不香吗,怎么都比仔细听理发店里的奇怪动静来得有趣吧。

但万一真被听到了呢?

楼下好好的小姑娘高高兴兴来做头发,我一个中年社畜在阁楼被人绑在椅子上灌肠,本该好好干活的Tony老师也一直没下去,说不定客人好奇,上来看看情况?

这楼梯可没多长,上到一半她就能看到我被五花大绑的样子了吧,自己扳着两条腿的男人,一根毛也没有的光溜下体直冲着她,屁眼松松垮垮,塞根假鸡巴都咬不紧,淅沥沥往外滴水……

我饱胀又疼痛的下腹升起些许微妙的快感,在我脏污丑陋的幻想下,本不该勃起的性器肿胀变大,我居然因为见不得人的遐思硬得鸡巴发痛。

想象果然是最好的佐料。

一只手轻轻在我鼓胀的肚皮上按压抚摸,我咬着牙却无处可躲,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与接受。

但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我舔吻着嘴唇上那根残留着洗发水香气的手指,咬住他的指尖轻轻厮磨,用舌尖擦过他的指缝,恳切的讨好掌握着这场游戏主动权的小家伙。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指腹抵住我脆弱的上颚,指关节压住我肆意纠缠的舌头,他打开了我现在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器官,用他一根小小的指头,止住我最后的行动。

口水积蓄在口中,又从嘴角流下。

“我得下去了,客人等着急了可不好,阿恒乖乖的,实在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就好像不远处有人真的在聚精会神偷听我们的对话,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撑在我嘴里的手指却多了一根。

捏着我的舌头在指间玩弄。

“实在受不了了,可以用这张嘴发出点可爱的声音让我知道哦。”

“唔恩…!”

我现在就忍不了了!

方坚的手指捏着我的舌头,但他似乎什么也不打算做,我急得不行,上下两排牙齿可劲往他手指上刮。屁股里那根假鸡巴他不帮忙往里推推,没多久就会全部滑出来,他现在就这么下楼的话,那用不着一分钟我肯定得喷一地脏水!

“怎么了阿恒,有话说就得说清楚呀?”坏心眼的家伙还是掐着我的舌头不放,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哎呀,客人要着急了,我先下去啦。”

方坚松开我的舌头,用飞一样的速度地跑下了楼。

而我一张嘴被他玩儿了个遍,肚子还是疼得要命,连带着那根不怎么顶事的假鸡巴都像只剩个龟头卡在我屁眼里,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楼上找东西的时候临时有点情况,让小姐姐久等了呀。”

“没事呀,五分钟不到,我也没有那么急啦。”

我缩着屁眼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五分钟都不到吗,在我来看简直像是熬了一个世纪。

好难受好难受,神游天外都不好使了,我真快憋不住了。

我估计我刚刚勃起的鸡巴这会儿又萎了,腹部的疼痛感愈发明显,我甚至能听到肠子蠕动时发出的声响,今天方坚没开店里的背景音乐,我拿不准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我弄出的所有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和楼下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