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浴巾丢进脏衣篮,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床垫朝着他的方向微微下陷。
“睡不着吗?”
我歪着头看他,倒也不是睡不着,只是不太习惯在这张床上一个人入睡罢了。
“睡你的觉,几点钟了,别跟我说话。”
他将自己的身体往我的位置凑了些:“我想做爱。”
“太晚了,明天再说,”我翻身背对他,兴致寥寥:“我累了,不想搞,赶紧睡吧。”
赵明明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咬住我的耳廓:“恒哥想睡就睡,我搞我的,你不用理我。”
他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在我胸前摸索,他对我胸脯的兴趣至今还没消退,勤勤恳恳用心耕耘,多少也让他玩得比之前更有感觉一点。
我把他的脑袋从我脑袋边上推开:“别闹了,睡觉吧,来来回回开了快四个小时的车,你不累吗?”
“我不累啊,和恒哥一起怎么会累,”他避开我的手,又把头埋在我的后颈处,在他咬出的那个肉疤上舔吻不止:“恒哥好香,让我肏好不好?”
他嘴上说的是问句,没在摸我胸的那只手却已经把我屁股里的肛塞拿了出来,硬邦邦的鸡巴顶在我大腿后面,耀武扬威。
“不可以,滚远点,”我费劲巴拉从他怀里挣脱,缩到床的最边沿:“累了,不想搞,别烦。”
“不会很久的,我快一点,恒哥躺着不费力的,我来就好,”他又贴过来,甚至把他的裤头扯了下去,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被他顶到我衣裤的缝隙中,滚烫的肉头在我的皮肉上留下湿黏的微妙触感:“我好难受,求你了恒哥,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鸡巴在我的腰侧戳个没完,活像是要在我后腰上找个洞肏进去。
两只手把我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我两个被他玩儿得骚浪起来的奶头被他捏在手里细细玩弄,连着我的鸡巴一起,不知不觉微微发硬。
下半身动物,鸡巴硬了脑子没了。
赵明明把不再抵抗的我放平,压在我身上,用舌头在我嘴里巡视领地,我的舌头和他的舌头卷在一起,这是单方面的侵略行为,他的唾液流进我嘴里,被我咽下,进入我的身体,染上他的味道。
他用身体紧紧压住我,有些沉重的身躯将我锁在他的身下,无处可去。
他的吻没有尽头,离开了我的舌头,又亲上了我的脖颈,在我喉结上舔吻吮吸,啃咬我的每一寸皮肤,我像是他刚刚捉住的新鲜猎物,被他活活撕咬,即将死在他的利齿之下。
我仰面望着天花板,肉体的快感那么真实,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受,渴望更大的快乐,空虚的肠子正在盼望着被男人狠狠肏穿,勃起的鸡巴正在期待被人从身体内侧狠狠刺激。
赵明明的牙齿正叼着我肚子上已经长好的脐钉微微扯动,舌头时不时钻进我的肚脐里,我有些想躲开,但他的手正托着我的腰身,将我送到他的嘴边,任他随意玩弄。
我的鸡巴完全硬了,直愣愣的戳在空气里,时不时擦到赵明明的脸颊上,我有些心痒,握住鸡巴就往他的嘴边去蹭,想让他给我口一会儿。
赵明明从善如流,就着我的手,把我的龟头吃进嘴里,他吸鸡巴的功夫比我第一次肏他嘴的时候强了不少,一根舌头也灵活许多,虽然他还是不会深喉那一套,但配合上些许手活倒也足够尽兴。
他拂开我握着鸡巴的手,拉着我的手放到我后面寂寞的骚洞外。
他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指一起探进我的身体里,我的肠液顺着我们的手指流下,他的唾液顺着我的鸡巴流下,他的手掌盖在我的手背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我们混杂在一起,被两只湿黏又热烫的手摩擦搅弄,发出色情的声响。
我的鸡巴在赵明明的嘴里硬得发疼,他的舌头正顶在我的尿口上抠挖,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勾出来,我的屁股也痒得厉害,手指在里面抽插顶弄,弄得我心猿意马。
再玩就要射了,我不想现在就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