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还有脏了的床垫也让他拖到楼道里,从柜子里翻出几条棉被垫在床板上,重新把床铺好。
我端着面条,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还嫌不够,赖着正在收拾的赵明明再给我弄一碗,可惜他不答应,说我饿了两天,吃太多肠胃受不了,先忍忍。
我有点不高兴,没胆子明着表现在脸上,碗筷一撂坐椅子上,憋着生闷气。
赵明明看到我不高兴,放下手里的活就来哄我,软言软语的,好像这两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摆出了那副我看惯的做小伏低样,哄得我心里舒服了不少,等他收拾完就老老实实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
我俩进了刚刚换好的被窝,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睡着,放松下来立马开始犯困,瞌睡兮兮,赵明明抱着我不肯撒手,亲了又亲,不停地和我说些腻人的话,我晕晕乎乎的听多了居然也有一点心动,隐约觉得好像也不坏,不就是让他住我家里来,再把那些他以前偷偷摸摸做的事情搬到台面上吗?好像也没多大影响,我又不吃亏。
他那张脸就凑在我面前,我这脑子也不清醒,看着他喜形于色的表情居然有些情难自禁,主动吻上他的嘴,缠着他亲个没完,我们俩吻技都不咋地,和医生一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上,只能算瞎啃,但瞎啃也津津有味。
也许这就是心意相通的威力。
要不是我心知肚明我纯属被他吓懵,我都要以为我刚刚跟他说的不是假话全是实话了。
也许不完全是假话?
我放弃了,就这样吧,赵明明都直说我蠢了,那我蠢也有人爱得要死要活,我还费那么多鬼脑子想东想西干什么。
说不定我最大的个人魅力就是蠢。
赵明明搂着我亲得专心致志,亲着亲着就压到我身上来了,饱暖思淫欲,我虽然只是半饱,劫后余生的氛围倒是挺足,不由得心思旖旎起来,毛手毛脚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吵了架以后的标准流程难道不是做爱吗?
我只是顺着形势舒缓一下心情,可不是对他有别的想法。
昨天是吓坏了,我现在十分确信这一点,我的鸡儿现在精神得很,直戳戳顶在赵明明大胯上,赵明明的鸡儿也不遑多让,硬梆梆地压在我肚子上,存在感强到没法儿忽略。
赵明明还在啃我的嘴皮子,两只手拢在我的胸上揉来揉去,跟那些毛片里玩儿奶子的手法差不多,但我这个胸除了薄薄的一层皮和些许脂肪以外实在不够看,有啥好玩儿的我也想不明白,感觉就像他摸着我的皮肉在肋骨上摩擦,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