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裤子里跳了出来,干干净净的,和他人一样,打理得十分整洁,还有些沐浴液的香气。
“对你好一点,你可要对我也好一些哦。”我用鼻尖轻轻点在他的肉头上,笑着看这根鸡巴又硬了些许,稍感安稳后,张口便要吃进嘴里。
一只手挡在我的脑袋前,把我从他胯下推开,我有些茫然,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干什么?
赵明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我说了我要的不是这个。”
一阵莫名的慌张在我心里蔓延,我看着赵明明有些无措,手也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那、那你要的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点,我猜也猜不出来啊。”
赵明明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从床上翻身坐起,把家居服脱了下来,换上穿来时的衣物:“恭喜恒哥,亲身体会到我的心情。”
他换好衣服拿上钥匙,又向着大门走去。
我不知道我在着什么急,但看着他又要离开便慌得不行,脖子被链子紧紧拽住,项圈的边缘卡在皮肉上似乎很疼,我却只顾伸着手往赵明明的方向够:“你要去哪里,不准走,你快点回来!”
赵明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喜出望外,两只手撑在床边,在有限的距离里尽量靠近他:“我饿了,我想上厕所,你别走。”
啪。
灯关上了。
楼道的灯光短暂的漏进房间里,又被门板隔绝在外面,而赵明明头也没回,跟着门外的灯光离开了这间屋子。
咦?
为什么……为什么赵明明要走?
我跪坐在床铺上,大汗淋漓,不能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主动给他口交,他为什么会不高兴?
是因为我没勃起?
是因为他今天不想做爱?
是因为我刚刚非要和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