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潮热的味道。

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酒精和烟草气息。

“这就爽到没力气了?”

我被医生玩得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一点没注意到摸他的动作已经接近停摆,这人真不是个东西,居然也跟着停了下来。

浆糊一样的脑子被这个急刹车整得火冒三丈,我一个直男第一次给别人打手枪,你还笑话我被你搞得太舒服,手上没力气?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黄爷爷的好胜心!

我摸索着弯下腰,含住那根被我在心里描绘一遍又一遍的鸡巴,一口吞下他的龟头。

医生呼吸明显沉了许多,我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点点。

现在该怎么办?

硬着头皮吃了他的鸡巴,然后呢?

手枪我打过,给别人打也就这么回事,问题是我哪给我自己吃过鸡巴啊?

我为啥要吃他的鸡巴啊?

我有病吧!哪个直男会主动吃人家的鸡巴啊?

含着他鸡巴的我,陷入呆滞。

……树争一张皮,人争一口气,鸡在嘴里,不得不嘬,这个时候吐出来就是输,硬着头皮也必须上。

事到如今,怎么都不能让这个流氓医生小瞧我黄德恒!

我狠下心扶着他的大腿,埋头吮吸这根愈发硬挺的鸡巴,心里庆幸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些微咸,尝起来跟女人的屄也没什么不一样。

舔屄我很自信,被舔的妹妹都说好。

医生的手上满是我自己鸡巴的味道,粘哒哒的手指捏着我的耳廓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挤了根手指头在我牙床上戳弄了一会儿,又顺着插到嘴里,拨弄我舔舐他肉棍的舌头,他的声音从上方飘进我充斥着粘腻水声的耳朵里:“鸡巴好吃吗,是你自己的水好吃还是我的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