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也是厉害,喝得云里雾里的居然还有脑子跟他掰扯:“许大夫,你清醒一点,你一个绿帽癖,你这是在违背初心,做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本能啊。”
医生没搭理我,手上用力把塞子推进去,我这屁股久经沙场吃得毫无障碍,他不接我的话,脸色也挺难看,闷不吭声抬起我的腿给我套上长裤。
一点不像他平时的话痨样。
我来劲了,这人一脸挣扎的衰样极大的取悦了我,你许新荣也有今天:“内裤都不给我找一条,就你这样还想跟人家比?”
他狠狠拉上我的裤子,给我把裤腰带栓上:“我跟谁比?你配吗?”
嚯,嘴硬。
酒精上头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想一出是一出,还行动力十足,我现在就处在这个状态里,你装没事我偏不答应,今天非得跟你一决胜负才行!
“我不配,那你今天吃的哪门子飞醋?”我两条腿架在许大夫膀子上,抻了个懒腰:“我跟人做爱你不着急,我搂着小姑娘你来劲了,别是怕我不跟你们玩儿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医生把我两条腿扔下来,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惜,黄先生这个骚屁股,哪能离得开鸡巴?”
“对对对,离不开离不开,”我笑着坐直身体,抬手在许大夫结实的上臂摸了几把:“一天都少不得,谢谢许大夫用心培养,以后许大夫再多带我见见世面啊?小弟活到现在也只吃过三根,还不够见多识广!”
许新荣一脸五味杂陈,我乐得不行:“许大夫啊,你说你咋想的,咱们说死了也就是个金钱交易,除了做爱,唯一的共同目的就是祸害赵明明,我平时没关心过,但是就您这个条件,小情人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就我这货色哪配得上您啊。”
这是真心话,许新荣这人虽然确实缺大德,但横竖都是个社会精英,跟他滚上床,不夸张地说都算我上辈子积德,他这纯粹就是被和赵明明的明争暗斗迷昏了眼,犯糊涂。
“哈……”
站我面前的壮汉像是被我逗乐了,掩着嘴笑得直抽气,我寻思我一片好心跟他说说掏心窝子的话,这都是看在他平时对我还行的份儿上,理说也没啥好笑的地方,怎么就让他笑成这德行?
“小情人,黄先生……小情人,哈哈……”好一会儿以后,许大夫终于笑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时不时突然笑起来:“你和小情人能有半毛钱关系吗?”
听这意思是我不配?
虽然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也觉得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我跟谁在一起笑得跟傻逼似的,轮得到你管?”
许新荣两只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看我,眼神居然有点不屑:“我每个月没少过你一分钱,不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