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机不成熟,而且我能力有限,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后来我升了经理,多少有点能量,项目也启动招标程序,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综合考虑多方分析,既然不是嫌我派不上用场,只能是他俩留了个心眼
怀疑我两头骗。
让他俩猜对了。
但我刚刚说了,我是个成年人,我懂得要怎么给自己创造机会。
就像现在。
赵明明今天又来我公司喝茶,喝到一半被几个老总叫出去一起看看现场,顺理成章就在我们的地盘上留到了饭点,果不其然被邀请吃个便饭,我当然是去买单的那个,哦不对,作陪的那个,吃好喝好买完单,喝得尽兴的老总们有司机送走,剩下一个外面来的赵总可没有司机,只能我来处理。
当然,我不会开车,我给他叫了个代驾。
开着他的小奔驰,回了我家。
赵明明没喝多少,车停楼下,大大方方的跟着我上了楼,其实他现在一周得有个两三天都是住在我这里,剩下四五天也会抽空过来给我收拾收拾家,往冰箱里送点吃食。
我家跟个淫窟似的,赵明明也习惯了,以前我跟医生勾搭在一起他差点弄死我,现在的他不仅能够非常平静的面对我跟医生现场胡搞,更能极其自然的加入战斗。
在男人身上争个高下到底有什么意思,我理解不了他俩,但是我每天都很爽,于是我也不介意他们争这个高下。
我是疯得挺厉害。
进门第一件事当然是点根烟,开始享受快乐的下班时间,赵明明半跪在地上给我换鞋脱袜子,虔诚得让我有些感动,可惜我太了解他:“我说,今天发标了。”
“我晓得,下面人已经去办了,”他低头给我解开另一只脚的鞋带:“今天也是来探探口风。”
我靠着门板,甩开他刚刚给我穿的拖鞋,光脚踏在赵明明肩上:“许新荣前几天也来了一趟,你说人家许大夫是工作太忙吗?好些个礼拜才来露一回脸,看看我们赵总都要混成兼职员工了。”
“幕后工作做得这么勤,赵总怕是胜券在握了,”我把烟塞进嘴里,揶揄的笑到:“恭喜赵总首战告捷啊!”
哪可能呢,赵明明要真胜券在握,今天也就不会来了。
赵明明给我把另一只脚的鞋袜换好,见我没把脚放下去,便蹲在原地没动弹,只是抬头望着我,表情还是和颜悦色的,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我挤兑他他权当没听见:“能做的都做了,对得起自己就好。”
“不对,你错了,”赵明明揣着明白装糊涂,歪着头朝我眨眼,好像我说的话他听不明白似的:“这次总价没过两百万,没走公开招标,你说我一个综合处经理,哪天晚上加班的时候,捎带手……神不知鬼不觉换份标书的可能性大不大?”
“这……”
“嗯?你觉得可能性大不大?”
内部开标不需要投标人现场参会,如果是上午开标的话,肯定是提前一天把标书送到我们公司,这么一来操作余地就大了,开标会议的时间自然要通过我这里确认,头天晚上我刚好加加班呆得晚一点也不奇怪,一个不到两百万的小合同,又有谁会把标书藏得严严实实呢?
“……你不能换许新荣的标书,他的价格应该已经透过底了,开标后对不上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