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笑场呢?”

我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笑场,这医生就是一肚子坏水没地儿使,射完了自己贤者时间了还要打扰人家活塞运动,你打扰就打扰吧,说的都什么鬼话,我耳朵也没塞个隔音耳塞,笑得肚子疼,连带着肠子都在抽抽。

我都不知道方坚怎么忍得了没跟他打一架,想来想去只能是打着赤膊蹲在前面喂我吃鸡巴的医生看起来太有威慑力,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就方坚那个还没我宽的小身板,估计医生一巴掌就能给他拍懵咯。

医生刚刚射完,鸡巴还是软的,不过他个老骚货哪能因为软了就乖乖养精蓄锐,歇了不到五分钟就把软着的鸡巴塞到我嘴里来了。

也不擦擦,刚捅完我屁股就非要我吃,粗粗扫了一眼,还挂着点精液和肠液,味道又苦又涩,我倒是在来之前就好好洗了后面,脏肯定不脏,就是心里多少有点微妙。

说起来这也是我最近才养成的好习惯,本来觉得怪膈应的,后来发现方便得很,什么时候想搞都不耽误,医生没事搞个突然袭击也能提枪就干,利人利己。

堕落真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我嘴里叼着医生的鸡巴,他看起来是还想再来一回合,估摸着不给他舔硬是不会放过我这张嘴的,话说回来就算舔硬了也不一定能放过,他一向喜欢肏我的嗓子眼,难说一会儿还得肏上一回。

后面方坚撒气似的猛干,顶着我把医生的鸡巴含得更深,医生说的其实没错,虽然我不知道我屁股里的具体情况,但是方坚这根鸡巴长得天赋异禀,勃起以后比赵明明和医生肏得都深,我老有种要被他从喉咙管里把我的魂顶出去的感觉,不用全进全出那么大动静,稍微在里面动上一动我就爽得不行,说得直接点,他那龟头刮在我肠子里就像是要把我内脏拖出来似的,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现在的我就是一摊串在鸡巴上只会骚叫的烂肉罢了。

哪还能算是个人呢?

我短暂地神游天外被医生注意到了,吃着鸡巴还走神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是个折腾我的好理由,摁住我后脑勺把鸡巴硬往里塞以示警告,一颗龟头撑在喉咙里难受得很,整张脸都被按在他的胯下,呼吸也不是太顺畅,用不着多大会儿我眼泪鼻涕就流了一脸,要不是手还被绑在背后我怎么都得狠狠推开他才行。

可惜手还捆着,腿也捆着,想躲都没法儿用力,我头昏眼花,脑子嗡嗡响,眼前发黑像是在飘雪花点子,终于在我以为要被闷死在他胯下的时候,医生才意犹未尽地放我一马。

老天保佑,被鸡巴噎死我还要不要做鬼了。

医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他检查他射在我嗓子眼里的精液,看清楚以后又盯着我全吞进肚子里,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狸:“哥哥的大鸡巴有这么好吃吗,射得地上到处都是。”

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这上哪儿说理去,被男人摁着吃屌,碰都没碰也能射出来,说不是贱货谁信啊?

我自己都不信,哪来的正经人会开开心心让人肏屁股肏嘴,就是贱货,被人玩能怪谁呢,活该呗。

上次方坚吃了药搞我的结果不是很理想,干得我屁股疼都没把他那点精磨出来,今天总算学聪明了,肏个一会儿就把鸡巴拔出来,淋上一层润滑剂再捅进来继续肏,进进出出来去无阻,深浅自如随心所欲,超量的润滑剂居功甚伟,我这玩儿得比以前松垮了不少的烂屁股也有点关系。

方坚抱着我的腰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医生在我嘴里射了一发他也没好,我估摸着今天他怕是又得白忙活一场,在心里默默合计他再干多久能选择放弃,虽然我真的很同情他,也被他干得很爽,但是被绑得像只死猪跪在地上让他俩前后夹击挺累的,膝盖跪得有些疼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再搞就得要散架了。

要不说医生经验丰富,在一旁抽着烟看热闹,看差不多了把方坚往后一推,两只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我还在发懵,他就让人家方坚躺在地上了。